哪怕是玄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点。

“你在唬我？”

赤霄都愣住了。

她真的是随口一提，根本不在乎自己上辈子的本命灵宝，因为她如今的大道又转成了神禁大道，风雷只是神禁大道组成部分。

相比风雷大道，神禁大道天生就是盘古留给她的混元太极大道。

混沌珠已经成了她的本命灵宝，潜力远远超过其他先天至宝、混沌灵宝。

因果没有嘴，但所有圣人可以听到他的笑。

“当然没有。”

因果三十六只眼睛微眯，让后土、王翦有种想要打爆他的冲动。

“混沌生灵无数，唯独有三千神魔纵横，收拢大道天命，成就混元大罗大道。”因果讲解着混沌纪元的过去，故意绕关子，没有直接说玄玑和风雷灵宝的关系，而是讲起了旧事。

玄玑等对于混沌纪元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各自安静聆听这里面半真半假的过去故事。

因果的话不能全信，但听听也无妨。

大家以为混沌纪元只有三千神魔，看来这是不对的！

按照因果的大道神音，最开始混沌孕育了三千混元大罗境界的神魔外，还有十二万九千六百混元金仙圣灵、无数大罗金仙级的混沌生灵。

这些混沌之灵相互攻伐，相互汲取对应的大道气韵，以求自身大道圆满，晋升更高的大道。

也就是因果美其名曰“收拢大道天命”。

从诞生开始，混沌神魔之间就充满了战争。

“盘古是我们之中最强的，所以率先成就混元太极金仙。而强者越强的定律，在混沌纪元也是如此，盘古第一个成道，越来越强。”

“命运次之，等轮到我们大罗圆满，已经丧失了争夺太极的机会。”

因果略带绝望道：“要不是混沌足够大，命运为了防止盘古进一步坐大，传给我们隐蔽自身的法门，盘古一个一个清理我们，说不定早就证道无极。”

“不可能，父神如此慈爱，绝不会这么做！”后土脱口而出。

“不错，我不信！”上清第二个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