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之甜蜜而又疑惑:“怎么是这个时机?”
不待许清宜说话,继而又自己回答:“嗯,我明白了,在你眼前时你不知珍惜,分隔两地你才知道我的好。”
这就是许清宜不想谢韫之说话的缘故,废话真是太多。
“你再说下去,我要没兴致了……”许清宜扭过脸。
话说到一半,下巴便被人掐住,扳正,被嫌弃话多的谢韫之,再不说废话了。
浴室里水漫金山,到处湿漉漉的,好似下过一场大雨。
这澡洗得,许清宜愈发疲惫。
方才还让她好好歇息的男人,身体力行地诠释什么叫做假惺惺。
对方伺候罢她沐浴,便将她抱到帐内接着厮混,只字不提歇息。
“韫之。”许清宜软软地提了一句自己累了。
“嗯。”谢韫之不仅不心疼她,还残忍地道:“横竖都累了,何妨再累些。”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无绝望的许清宜,故意带着哭腔告饶,试图用无助可怜弱小的样子,唤醒对方的良心。
但显然,这个时候的男人,良心暂时被蒙蔽了。
“夫人不叫我说废话,不就是想要这样吗?”谢韫之理直气壮地道。
许清宜:“……”
是,怪自己没有抵抗住美男的诱惑,这个下场是她应得的。
如此昏天黑地,晚膳自然是略过了,许清宜最后昏睡过去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夜半迷迷糊糊地饿醒来,被谢韫之伺候着喝了一碗莲子羹,这才又睡了回去。
等真正清醒,已经是次日上午,日上三竿。
许清宜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恍惚,感受了一下全身的乏意,才面容疲惫地想起来,自己已经回到将军府了。
昨天的胡闹历历在目,回忆起来令人脸热。
许清宜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发现手臂都是酸的,也不敢垂眼细看自己的身体,忙艰难地起来穿衣。
一道脚步声传来,本以为是丫鬟,没想到是谢韫之,对方面容带笑地过来伺候她,穿衣系带,这功夫搁置了半年,倒是丝毫不见手生。
“我感觉你醒了,进来一看还真是,说明你我心有灵犀。”谢韫之满脸笑意道。
许清宜:“……”
老天爷,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她一个女人都说不出来。
夫人好像懒得搭腔的样子?
但也不影响谢韫之与妻子团聚的好心情,笑道:“以后再不与你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