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众人一听,真是喜出望外。
“孙栋,你怎么舍得请戏班子?这得花不少钱吧?”
孙栋一笑:“也花不了多少,戏班子是我以前跑买卖认识的, 现在他们也没活,算半价。”
“我这不是要走了,就想请大家热闹热闹,二婶子,三姑,都得来啊。”
“来来,一定来。”
“我就说,刚才怎么听着你们家噼哩啪啦的,还嗞哇乱叫,闹了半天是唱戏呀。”
银锭在一边忍笑,孙栋点头:“对对,没错,五姨您猜得真对,还是那么睿智。”
“孙栋,你手上拿的是啥呀,怎么说话声音这么大?”
银锭心说多新鲜啊,要没这喇叭,没这么大声,能压得住你们的声音吗?
他们在村里闲逛,很快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边霍长鹤和颜如玉也问得差不多,尸首和现场也收拾好了。
据孙父讲,赤莲教的人来到他家之后,除了把他们关在地窖暗室,用话吓唬他们之外,别的倒也没干什么。
就是感觉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因为他们这一伙子人,隔三岔五的,总有几个人消失不见,过几天又回来,换另几个人不见。
而且据传,这个地方南边的山林里,有寻宝的人来过,说能看到什么宝气,当然,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颜如玉把这些记在心里,银锭和孙栋也回来了。
孙栋有些担忧:“王爷,王妃,消息是散出去了,乡亲们也都当真,可这戏班子,草民一时也找不到。”
“无妨,到时候我来安排,”银锭接过话说,“小兰早去报信,戏班子傍晚就到。”
霍长鹤不担心这些,银锭必能办好。
银锭留下,霍长鹤和颜如玉把三个俘虏捆结实,嘴堵住,扔上一辆找来的平板车,上面盖上其它的东西,压根看不出上面有人。
至于被银锭抓住的那个小道士,依旧昏迷,颜如玉让银锭把他捆好,整个绑在马车底下。
如果他醒来,别的看不见,只能看到掠过的土路。
让他晕头转向。
除了眼睛,连耳朵和嘴,都一起堵上。
银锭悄悄吞口唾沫——王妃可有点狠呐。
不过,这招也确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