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的父母点点头。

张一天看差不多了，便走到王灿的床头，用别人听不到的话说到。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人间很好，但不是你该留恋的地方。”

“使用奖励，社交关系正常化。使用奖励，社交关系无代价改变为信息接受者所要求的状态使用目标：王灿。要求：恢复王灿的一切灵魂和生理状态，产鬼转生，胎儿健康。抹除王灿关于张一天的所有记忆，请执行。”

“叮！”任务信息响起，只有六个字。

“奖励执行成功！”

张一天的血瞳在进入房间里的时候，就一直在运转。果然，在接收到信息之后。张一天明显的看到了天地之间产生了一种明显的波动。这种波动从天空传来，又从地下传来，又从四面八方传来。

最后汇聚到了王灿的身上，张一天明显的看到了一道淡蓝色的灵从远处飞来，好像在四下查看什么，最后融入进了王灿的身体。

“你我，恩怨已清。”

王灿缓缓的睁开眼，张一天知道自己成功了，于是便转过头去，王灿只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转身的背影，却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而清醒过来的王灿，第一时间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认里面的小生命有给自己回馈。

她的父母，看到醒来的王灿，顾不得感谢，哭着冲进了王灿的房间，一直陷入昏迷又被抹去记忆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脑子里缺少了什么，而那一块缺少的东西被一种无名的悲伤填满，不知不觉间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其实张一天看到了王灿醒来后查看胎儿的动作，这就证明了他的猜想是对的。

那就是她并不是因为不明信息给自己惩罚抹去的那一个社交关系，他一直都被误导了，王灿的出轨是真的，是有自我意识的。

而张一天是真的被抹去了某个社交关系，只是张一天无法抗衡规则给予的处罚，无法想起身边谁被抹去了，而被抹去的有可能是记忆，也可能是这个人。

但他知道，自己身边切实被抹去了这个人。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这话是张一天问徐凝的。

“我怎么不记得，你好奇怪。”

带着面具的张一天，转头看向屋里王灿的一家人，只见王灿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奇怪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