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雄大笑道:“你们父子可真是亲父子,怎么连玩笑话也听不出来?父亲不过是一时恼了,说着玩的。”
他一边给苻生松绑,一边道:“小孩子嘛,难免的淘气,长大了自然就好了,苻生也不要再顶撞爷爷了,惹他生气终是不对。赶紧的,去包扎一下伤口。”
苻健看了弟弟一眼道:“父亲怪罪可如何是好?”
苻雄一笑道:“一切都在弟弟身上,我去说情就是。”
苻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却说苻洪被孙子气得心慌意乱,正要回宫,麻秋派人来请苻洪过府饮宴,于是想去散散心也好。
麻秋很会套近乎,酒宴之间劝苻洪说:“冉闵、石祗正在两相对峙,中原难以平定。大王不如先攻取关中,等到根基稳固,再东夺天下,到时谁能与您争锋?”
苻洪被忽悠的很是开心,深以为然。
他哪里知道麻秋包藏祸心,给他酒里下了毒,只等他毒发身亡,趁乱起兵,吞并他的兵众。
可惜麻秋药量没掌握好,苻洪身体素质也是强健,虽然有点不舒服,却无大碍,喝完酒,洋洋洒洒的走了。
麻秋也糊涂了,问手下道:“整的假药吗?不是去七步断肠吗?这他妈的也没事啊?”
手下也糊涂了,可说呢?怎么没起作用呢?
可是苻洪回到府中,睡到半夜突然腹中绞痛难忍,太医一看,此乃中毒,赶紧配药,苻洪当下便知麻秋所为,叮嘱封锁消息,悄无声响叫来太子苻健,赶快去捉拿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