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笔:“………………”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哪儿不对劲?!
“沐国公,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真没有?”张牧一边说一边四处打量着金石笔的房子。
“沐国公,真没有。岭南本来就穷,又被冯家把持。这儿的人又不在乎名声,也不用巴结老夫。老夫因为得罪了陛下,俸禄也是少的可怜,勉强够一家老小吃饱饭的。现在家里最值钱的就是闺女,如果沐国公你有意,现在就同房也使得。”
张牧:“………………”
我尼玛,谁敢招惹你闺女?
你可是史官,咱可是要脸的人。只要现在招惹了你闺女,你指定用这来要挟咱,让你闺女做正妻。
看到张牧为难的不吱声,金石笔立马担心的一逼。
“沐国公,这件事你不能不管啊。你是不知道老夫的日子过的有多苦,这儿的人生性野蛮,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你看看乌鸦那厮,他能是人?嫁给他的女人能坚持几天不被他折磨死?谁敢把闺女嫁给他那样的人?老夫的闺女已然到了出嫁的年纪,老夫可不想让闺女嫁给这儿人,死在他们的床上。老夫想回长安,让闺女嫁到长安去。”
“老金,你别着急啊,我又没说不帮你的忙。只不过我不能白帮吧?你得意思一下,是吧?”
“沐国公,我这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金石笔刚说完,乌鸦就立马悠悠的说道:
“刚刚进来时,看到院子角落那池塘里有只大乌龟,长的很是不错。烧个王八汤,应该很美味。”
“卧槽,这不行,那乌龟老夫已经养了很多年了。”
一向以眼观八方,耳听四路的程处默着称的程处默听到金石笔这话,立马笑着说道:
“老金,你总不想老死在岭南这鬼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