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这样,咱们派一艘船把这帮姑娘和在安南弄到的钱财都送到苏州,送进江海造船厂。”

听到张牧这话,程处默哪里会不知道张牧的意思?

“老张,必须再派两百虎贲军兄弟跟着,没有虎贲军护送,我始终不放心。”

张牧:“……………”

老子怎么觉得有虎贲军兄弟跟着更不放心呢?

算了,都是自己家兄弟,便宜谁不是便宜?什么是兄弟?那是手足。不就是衣服吗?随便他们穿。

“你安排吧,我现在心里只想岭南的冯盎。”

“老张,那我就去安排了。必须得派有家有室在长安城的兄弟护送她们过去,不怕他们跑路。等回解决了岭南的事回苏州,得问他们要钱。咱这是花楼,他们包月的住在里面,还敢不付钱?多大的胆子?”

看到程处默一边说一边离开,张牧立马觉得这两百兄弟这次南下要白忙了。

此时的广州都护府内,岭南土皇帝,大唐越国公冯盎正临危正坐的看着安南送过来的书信。冯盎下首坐着他的儿子,冯智戴。

“爹,阮天外那王八蛋可不是好东西,我们不管他说什么,我们都不能相信。”看到冯盎一脸兴奋,越看书信越兴奋,冯智戴一脸的担忧。

“戴儿,这次你可是错了。这书信不是安南王阮天外所写,乃是安南丞相汪海洋所写?”

“什么?汪海洋所写?爹,这个汪海洋的话更不能相信。他本是我岭南人,却跑到安南瞎胡混。前段时间他联络我们对抗大唐还能以安南王的名义,现在竟然背着安南王和我们眉来眼去,十足的小人,不足为信。”

听到自己儿子这话,冯盎很是苦恼。

自己的儿子饱读诗书,弓马娴熟,属于是文武全才。虽然自己儿子能文能武,可是对于谋略却略有欠缺。

“戴儿,事情不是你这么看的。想要利益最大化,就必须和安南贪官搞好关系。安南王心里想的是安南利益,汪海洋想的可不是这个,他想的是他自己的利益。只要我们能从安南得到大量的好处,丢几根骨头给汪海洋又算的了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三百六十行,行行有油水。只要你用心去干,哪怕就算是乞丐都能榨出油。”

冯智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