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这不是很好?你们一百兄弟每人分一万多贯钱财,咱也舒舒服服的过段大爷般的日子。”
听到张牧这话,曹彪苦着脸说道:
“张县伯,不行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我们心里不踏实。不瞒你说,昨天一夜我都没睡着。饭也吃不下。再这么下去,我这条小命肯定要交代在这。”
张牧:“……………”
怎么会这样?钱多不是好事吗?
“彪哥,那你的意思是?”
“张县伯,兄弟们商量了一下,我们兄弟留下十万贯,一百兄弟每人分一千贯,剩下的一百万贯全送给你?”
张牧:“……………”
“彪哥,这是为何?这钱财是兄弟们辛苦所得,我怎么能要?”
“张县伯,你就收下吧,你不收下,我们真吃不下,睡不着。”
看到曹彪不像是开玩笑,张牧把曹彪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彪哥,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不差钱,真看不上这一百万贯钱财。兄弟们过的也不富裕,你们分了吧。”
“张县伯,事到如今也不瞒你了,我们是真不敢要这么多钱?今天一大清早李君羡就问我昨天有没有去封半世山上的茅草屋。这就说明李君羡已经注意到了这笔财富。”
“彪哥,就这点事?你们胆子未免也太小了点。只要你们没被抓现行,谁拿你们都没办法。”
“张县伯,我们昨日太着急,没有来得及收拾被我们翻底朝天的茅草屋,一定留下了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张牧:“………………”
“无妨,你们可能还不了解人性。我可以这么说一句,那茅草屋撑不到天黑就得被搬抢一空。李君羡就是再有本事,他也查不到什么。这钱,你们放心大胆的用,不用担心。
“张县伯,我们不能和你比。以你现在的地位,你就算将天捅个窟窿,也人找你麻烦。可是我们不行,我们稍有不慎就会丢了吃饭的家伙。所以,这钱财我们只要十万贯,其他的都给你。这本来就是你出的主意,我们只是跑腿的。你要是不收,我们就不走了。”
张牧:“…………”
“那行,我就暂时先收下了。等你们家中有困难,你们再找我要。走,喝酒去,醉香楼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