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婢,你这心咋这么大呢?你现在要关心的是承乾的婚事,还有长乐肚兜被扯下来的事,可别被你侄儿知道了。至于张牧的事,就等他赚到钱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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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垢:“………………”

女儿家的肚兜被男子给扯下来了,这可是关乎名节的大事,头疼啊。

此时,张牧和程处默他们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河液台是烈酒,酒劲来的快,此时几个小子都已经喝大。

秦怀道妮妮囔囔的问着张牧说道:

“老张,你刚刚在宫里当着陛下的面说两个月能一成干股就赚一万多贯钱财,这是不是真的?”

听到秦怀道提这事,房遗爱也担忧的问道:

“老张,你可是亲口对陛下说两个月能给他赚三万多贯的。我可提醒你啊,这纸和酒不一样。酒是有钱人喝的,钱好赚。纸是读书人用的,钱不好赚。”

听到这,张牧借着酒劲累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涨价了,我刚刚在立政殿向我长孙婶娘保证了,两个月给她们赚十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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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贯?!

“老张,你这牛皮可吹大了,就那破纸,你赚十万贯?!这不是酒,你总不能卖一万贯一张吧?”

“你们担心什么?这都小道,手到擒来的事。”

……………

真特么的能装。

“老张,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干?有需要帮忙的,你千万别客气。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啥也不干,就吃吃喝喝等着。对了,今天老程请客,明天该老房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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