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这个习惯已经鼎鼎有名,任何想要宴请他的人都要提前调查周教主有什么不喜的禁忌,最突出最特别的自然就是不饮酒和不近女色这两条。
修行之人嘛,人家只是严格要求自己,又没有逼着别人也学他,自然不会有人对此说三道四。
十几人的饮宴都是分餐制,菜过六道酒过三巡,刘文墨对自己的一个属下使了眼色,让对方开口试探。
此人端杯来到周宇面前:“教主,我乃赐庆县县丞,久仰大名。之前延寿教骑兵到城下告知翻天鹞已被击败时,大家根本不敢置信,所以也不敢开城门,让教主见笑了。”
周宇与他喝了一杯,寒暄两句,以为就这么完了。却听对方在众目睽睽之下问道:
“此时翻天鹞不知所踪,我赐庆县新知县又不知何时能到任,此时县中盗匪横生,无人可制。就算是逃难的赐庆县良民回县也无法生活,就算不被杀死也要被裹挟成为盗匪。已经有盗匪已经开始劫掠祝庆县与绵庆县周边,劫掠完毕之后退回赐庆县之中,甚是难缠。”
周宇听他这么说,心想很有可能是之前被打散跑掉的翻天鹞残兵败将正在重操旧业。
他们就算想跑远一点也没有粮草,估计正在用这种方法先活下来和积累一些粮草吧。如果不管他们,他们说不定还会扎根下来变成本地山贼,难以剿灭他们。
周宇问:“那县丞大人的意思是?”
对方说:“不敢。只是还想请延寿教出手帮助,这些贼寇已经逐渐成为祸害。”
周宇说:“好像祝庆县有自发成立的民兵,为何不派他们去剿灭?”
“不瞒教主,他们最多愿意守一守自己家乡,每天给他们的粮草不多,他们不少人还要自己吃自己家的粮,让他们出征就怕刚出祝庆县就要一哄而散了。”
“我延寿教无名无分实在不好进入赐庆县,抱歉。”
周宇又不是官军,做这种出风头的事情做什么。你们自己找你们宣庆道的官兵来剿嘛。
当然,他也明白,如果官兵那么好请翻天鹞也不会肆虐这么久了。请官兵的价钱一定比这些贼寇在赐庆县搞事的代价还高。得不偿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