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问你一句,别说是一个省的纪委书记了,如果有人这么对待你姑娘,你会这么轻易的就这么完事儿了吗?”闫俊达看了狗哥一眼说道。
狗哥一愣道:“要是我姑娘那肯定不行啊,谁捅咕的我都恨不得干他全家!”
老狗说完之后也醒悟了过来。
“你是说,这事儿肯定是得有个说法,那现在告诉咱们这事儿过去了,就是想先稳住咱们?”
“这几年具体怎么回事儿,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宁可信其有吧。
狗哥,我白启福的名号,在锦zhou市能叫得响,那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老哥们一路捧我,别人我不管,但是你们肯定不能出事儿。”白启福拍了拍狗哥的肩膀道。
“那还说啥了,启福,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公路线上的这些兄弟,不认什么何广龙什么闫俊达,我们只认你!”老狗很讲义气的说道。
“哎,狗哥,我相信这帮兄弟的感情,但可不能说啊,让别人听了去,咱们兄弟的日子就难过了!”白启福赶紧拦了一下道。
“艹,有鸡毛难过的?实在不行咱们就分家,出来单干就完了呗!”老狗再次说道。
“擦,快拉倒吧,你这是越唠越没谱儿,我可不跟你唠了,这张卡你拿着,里面有十万块钱,给兄弟们发一发,都出去溜达溜达,别在锦zhou市待着……”
沈yang市,钟家!
自从被他哥从锦zhou带回来,钟楚然就一直待在家里面,从没出去过。
而且从那之后,她发了很多条短信,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回复过。
“啊,完了,我堂堂钟楚然大小姐,怎么会沦陷到这种程度呢?”钟楚然坐在床上有些烦恼的说道。
随后她看着我跟她的短信记录,喃喃道:“这个狗东西,老娘给你发了这么多条短信,你一条都不回是吧?好,我让你不回!”
钟楚然说罢转了转眼睛,穿好衣服就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