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来到苟富贵身边,低声说道:"富贵,这个尸体你是咋想的?"
苟富贵看了一眼槐花她爹,期期艾艾地说道:"所长,我,她毕竟嫁给我过,我不能让她曝尸荒野,我想给她安葬。"
大宝点点头:"行!"
他直起腰大声说道:"这是一桩非常恶劣的刑事案件,这具尸体要送到派出所,有市里的公安来拉走,一会儿马车来了,苟富贵负责将尸体完整带回,如果有人胆敢阻挠,苟富贵?"
苟富贵也站了起来,答了一声:"到!"
"如果有人敢阻差办公,你可以使用枪支予以制止!如果有人胆敢危害到你的生命,你可以开枪,就地枪决。"
"是!"苟富贵眼含煞气,撩开衣服,拔出手枪,看着村民,村民们被吓得纷纷倒退,
秦大宝的眼睛横了一圈村民,尤其是槐花她爹,他的眼神凌厉似刀,接触到的人都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连大气都不敢出,
范金民坐在摩托车上洋洋得意,他丝毫没在意为什么苟富贵会听一个年轻人的话。
大宝交待完苟富贵,回身上了摩托车,挂档给油,摩托车冲了出去,差点把范金民甩出去,吓得他赶紧抓住大宝的衣服。
范家堡离公社不远,路宽还好走,十几分钟就到了,路过公社大门的时候,正好谭香兰推着自行车进去,
她听到摩托车声回头一看,一辆挎斗摩托风驰电掣般的一闪而过,谭香兰一看,骑摩托的正是那个姓秦的小所长,在他身后坐着趾高气扬的范金民,范金民她见过几回,知道是范金全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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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香兰也没在意,她男人在电厂工作,三五天才回来一次,今天早上她男人刚上班走,她就迫不及待地想和范金全商量一下昨天开会的事,顺便约一下晩上去她家,俩人打扑克的事,
秦大宝在卫生院门口没看到马车,知道孙有福他们还没到。
他直接将摩托车开回了派出所,听到摩托车的声音,所里人都迎岀来了,
玉云玉雪蹦着高的拍手大叫,俩个小丫头??事,大宝告诉过她们,离车远点,她们记得清清楚楚。
大宝停下车,从摩托车上下来,绕到挎斗的那头,伸手就把李黑驴给提下来了,李黑驴穿着的黑色褂子,趴在地上嗷嗷大叫,
左明月一见,赶紧把两个小丫头的眼睛捂上了,
大宝竖起大拇指,真聪明,他一脚踢在李黑驴的嘴上,把他的叫声给塞了回去,
李黑驴疼得死去活来,爬都爬不起来,两个肩窝的血都把衣服洇得透透的,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湘梅,老叔,来,你们把这个杀人犯给挂到马厩里去。"
"是!""哎!"
俩人过来,一边一个把李黑驴给架走了,
大宝转头一看,范金民骑在摩托车后座上,正冲着左明月和大丫淌哈喇子呢,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这么俊的大姑娘呢,
秦大宝一巴掌就把他给扇下来了:"你丫还美呢?"
范金民懵了,什么情况?刚才可不是这态度,这年轻人是属狗的吗?说翻脸就翻脸?
"哎?公安同志,你怎么打人呢?你不认识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