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司徒破空摇了摇头,径直向易溪河身后走去,在他的身后,左丘恨松两手各抓着司徒白日和另一个司徒家族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而司徒寄令却瘫坐在地上,身上扎着好几根羽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显然是被点穴了。
“恨松跟他和这女子打架的时候无意听见这男的叫寄令,跟上次你和恨松对战时念的人名一样,就给你留了个清醒口,只把他祖气废了,被我点穴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一边说,顾铭竹一边伸手拔下了他脖后的一根羽毛。
司徒寄令打了个激灵,他抬起昏沉的脑袋看不等看清周围,司徒破空就蹲在他面前,手掌抓住他头发让他看着自己。
“对我还有印象吧?”司徒破空冷冷的看着他,司徒寄令眼皮半睁,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
“记不记得上次你是怎么围剿我和司徒杀的?”越到最后司徒破空脸色越阴冷,手上的力度陡然加大,就连头发都被司徒破空扯下好几根。
司徒寄令疼的皱起了眉头,眼前能看清的,只有司徒破空那恨不得把他活扒了的目光,他干脆一咬牙,催动经脉劲气逆转,硬生生将羽毛全都逼出。
羽毛倒退而出,锋利的羽翼直接就把司徒破空胳膊割出一个血口,“啊!”司徒破空小声叫了出来,抓他头发的手也忍不住松开。
“妈的司徒瑶跑了还能让你跑!”没了束缚,司徒寄令手掌拍地就想逃,司徒破空眼疾手快,直接出手抓住他脖子将他狠狠摔回地上,手上越发用力,青筋暴露。
司徒寄令被他掐的满脸通红,眼看就要翻白眼了,司徒破空才松手改抓他衣襟把他抓起让他看着自己,“我问你,任随行现在在哪?!”
小主,
“在...在族里...”司徒寄令没怎么反抗就招了。
“以后不走了吗?”
“不...不走了,司徒杀自爆他也重伤,再加上后来又被你打了顿,在族中修养到现在都没好利索,以后也成不了多大气候了,”
“哦,那就好,”司徒破空面色极为阴冷,“那你知不知道你围剿我和司徒杀的时候司徒杀为了我流了多少血?”
“我...我...不关我的事!”司徒寄令惊骇的睁大眼睛,不住地摇头,还忍不住想跑。
“去陪他吧!”司徒破空另一只手掌陡然用力,火属性连胳膊都包裹起来,“嗤”地一声穿透司徒寄令的腹部。
“唔!”司徒寄令喉间发出一声闷响,点点鲜血顺着嘴角溢出,他咬住牙,体内祖灵一阵躁动,赫然是自爆的前奏。
“你没权利自己死!”司徒破空将体内剩余的大半祖气一股脑的传至司徒寄令体内,瞬间将他祖灵烧个干净。
“噗嗤!”遭受这一重击,司徒寄令喷出一大口鲜红的血,脸色惨白,眼珠不住的上翻,显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当初围剿我和司徒杀的时候你不是很狂吗?!不仅你,任随行得死,司徒瑶更得死!”司徒破空不顾被他破碎的骨骼划伤的手,发疯般一连好几次穿透司徒寄令的身体。
司徒寄令不断地口吐血水,疼痛都将他身体麻痹,司徒寄令眼睛睁的很大,脖子一歪,彻底断了气,可司徒破空依旧没有停下,依旧不断残害司徒寄令的身体。
“行了行了,人都死透了!”易溪河皱着眉头,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手腕。
司徒破空喘着粗气,缓缓地直起腰板,两眼失神的看着司徒寄令,司徒破空咬着嘴唇,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了一个了,”语气有些悲凉,还有一些欣喜,他甩了甩手上沾的血,一手撑地站起身来看向其他三人,“走吧。”
“那他们呢?”左丘恨松摇了摇手中的司徒白日和那个年轻一辈,“他们现在还都没醒。”
闻言,司徒破空转头看向那两人,眸中流光转动,最后他回过头,丝毫不带感情的道:“废了祖气扔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