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司徒破空没好气的一摆手推向了易溪河胸口将他推开一些距离。
“切!”易溪河白了眼司徒破空,“不叫我还不说了!”
“嗯,”随意的应了一声,司徒破空扶着船边缓缓站起,看了眼小船与大船之间的梯子自己抬手爬了起来。
“切,没意思,”易溪河脖子一歪,眼看着司徒破空爬上去了,他才脚尖轻点船只,船只轻微晃动震起轻微的涟漪,易溪河身形轻飘飘的跃起轻巧的落在大船船板上,正巧落在司徒破空身边。
四下打量一圈,太阳正好在头顶照耀,潜水时跳下所在的大船就出现在两人所在的船只旁边。
“快走吧,估计都过去好久了,”司徒破空轻声道,一边说,一边率先朝另一个船只跳去,脚掌刚落到船板,就见一双穿着水草编成的鞋子的脚在自己面前。
寻着往上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短小嘴巴奇宽的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司徒破空警惕心瞬间提升到极致,他站直身子微低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他可不相信这个人是碰巧站在自己面前的。
“喂,你不走了?”一阵轻风被带了过来,易溪河悄无声息的飘至司徒破空身边,眼睛却盯着那个人。
周围的人看到这番景象,不约而同的幸灾乐祸的悄悄推退开一些距离饶有兴趣的看着可能要发生的好戏。
“在水底袭击我们的人就是你吧?”司徒破空沉声问道。
“知道还问?”那个人尖着嗓子道:“我们头想请你们去谈谈为什么在水底逗留那么长时间的原因,不知二位...”
“你们蟾帮什么时候开始跟屁股了?”易溪河双手叉腰无奈又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们头儿还是金连蛙吧?他还没死?”
“进出鬼谷河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蟾帮的头儿是金连蛙!”来人有些阴沉地看着易溪河,“我们头儿请你们商量些事情,不知二位...”
“看来他是没死咯,不过也对,他一死,你这老二也跳不了多久了,”易溪河不知死活的打断了他的话,“告诉他,我们不去泥窖子!”
那个人脸色彻底阴森下来,他嘴巴一张,奇长的舌头弹出射向两人,司徒破空手掌一握,一个锋利的匕首被牢牢的抓在手中。
司徒破空手腕灵活的转动,被祖气包裹的匕首尖正巧扎在他舌头尖上灵活的转了好几个圈,舌头没有任何阻碍的继续向前伸去,坚硬的匕首瞬间被压弯变形。
司徒破空眼睛猛地睁大了许多,还不等他闪开,易溪河身形灵活的飘起重重的一脚踩在那舌头上,舌头一顿司徒破空身形一闪,赶紧撤开手掌挥动锋利的匕首,释放出带着道道残影的匹练砍向那个舌头。
匹练击在舌头又被弹开,打碎了附近的一块船板,舌头灵活的绕了个弯又缠向易溪河,易溪河反应迅捷,他顺着长舌身形诡异的绕了半圈瞬间没了踪影。
同一时间,来人身后空间一阵蠕动,一个诡异的身形浮现在他背后,易溪河手握一块木板重重的打在他身上,木板不是碎裂,而是瞬间就变的乌黑很快就软了下来。
趁着这一空档,司徒破空手臂一抖,他匕首尖挑起舌尖灵活的转了几个圈将舌头缠在匕首上用力向上挑去又使劲向后一拉,舌头立马绷的溜直。
那个人脸色丝毫未变,原本被缠的紧绷的舌头突然松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重重的打在了司徒破空胸口。
“噗嗤!”司徒破空一口鲜血喷出,身形狼狈的向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在船板才停止,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那个人,“祖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