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很珍贵的吧？”楚云逸问道。

“算是吧，不过这些记忆结晶都需要密码才能打开。能打开的文明自然是看不上的这些东西，打不开的文明得到也没什么用。”塔兰克斯回道。

“那你们能打开吗？”楚云逸又问。

“不能。”塔兰克斯很干脆。

“无道，你能打开吗？”楚云逸又问无道。

“打开是能打开，不过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保不住。”无道回道。

“嗯……格式化是吧？”楚云逸想了想。

“额……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无道回道：“而且我劝你就算是有机会也不要轻易打开。”

“为什么？现在地球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如果能掌握更高的科技，就不需要死这么多人了。”楚云逸不解。

“每个文明都有独特的社会结构演变，如果打乱这一历程，把更高级的文明强行植入另一个相对落后的文明，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改变和适应，不仅无法更快的发展，反而会陷入停滞乃至毁灭。”无道解释道：“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渗透入游戏里的高级地外文明吗？他们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从这一点看我其实很佩服你的父亲，他这是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文明，便是神明也不过如此。”

“好吧，你说服了我。”楚云逸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把记忆结晶装了起来。

就算是不打开，留个纪念也好，这毕竟是一个文明存在过的痕迹。

“东西太多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无道不是醒了吗，他见多识广，让他参考一下呗。”赵嗣凑到楚云逸耳边嘀咕着。

“好。”楚云逸点点头。

在无道的帮助下楚云逸挑了一支笔和一张红丝编成的网。

从赫尔库伦的脸色变化楚云逸就知道自己挑对了。

“还是被你们发现了。”毕川笑道：“眼光真不错，我虽然不认识那张网，但你那支笔是李耳带来的。我有幸见过一次，李耳把它叫做白泽笔。”

“哦？有什么说法？”楚云逸问道。

“你画一只鸟试一试。”毕川又道。

“这连墨和纸都没有，怎么画？”楚云逸不解。

“以意为引，以气为墨，以天地为纸，绘万物以精魄。”毕川回道。

“那岂不是和我隔空画符是一个道理？”赵嗣摸了摸下巴。

楚云逸拿起画笔凭空画了一只鸟，点完最后一笔后，一只奇丑无比，翅膀都长歪了的怪物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鸟？”赵嗣看傻了。

“这不是有翅膀吗？”楚云逸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