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天点点头,拍了拍曲云鹏的肩膀。
曲云鹏很热情,作为大哥的赵长天,自然也要有所回应才行。
一旁的赵老三,有些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之前,赵老二和赵老三与曲云鹏见面的时候。
曲云鹏表现出一副很矜持的模样。
也可以理解为爱搭不理。
显然,这个家伙就是看人下菜碟的德性。
与曲云鹏打过招呼——
接下来,赵长天便待在正屋内负责调节气氛。
在赵长天的组织下,小一辈的摆上桌子,或是打扑克,或是打麻将。
作为曾经的赌博高手,赵长天实在不忍心赢这些弟弟妹妹们的钱。
赵长天又不想故意输钱。
于是,赵长天便陪着长辈们聊天。
一边抽烟、喝茶,一边兴致盎然的交流。
时间流逝,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
赵长天对二叔、三叔等家庭的近况,都有了大体了解。
二叔在银行工作。
一辈子都是普通职员,收入不高,但一直很稳定。
二婶早已经辞职,专门负责在家照顾赵芳。
可以说,二叔负担很重,一方面要承受赵芳的医药费。
另一方面,还要负责长林的大学费用。
很多时候,二叔不得不借钱度日。
其中,主要的借债对象,就是他大哥赵爱国。
好在,长林很快就要正式毕业,二叔的负担会减轻很多。
三叔一家的日子,表面上还可以。
三叔做农药生意,从药厂进药,卖到下边的各个乡村。
一年下来,账面流水超过二百万,甚至接近三百万。
按理说,这么大流水,以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计算。
一年怎么也能赚四十多万。
但实际上——
“去年一年亏了十万。”
三叔面带苦涩的说道。
围坐在一起聊天的,都不是外人。
三叔又不是那种很虚荣、打肿脸充胖子的性格。
而且,据赵长天观察,三叔实话实说,也有他的一番小心思,
“老三,我怎么算,你也不应该赔钱啊。
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赵爱国关切的问道。
“不瞒大哥,我做生意的钱,大部分都是民间借贷。
利息最低的,折合年利率也有百分之十。
我一年赚的钱,相当一部分都付利息了。
再加上,在农村做农药生意,竞争很激烈。
基本都是赊账,年底才能回收货款。
一些老百姓家里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