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爷对这马褂可太好奇了。
当即便点头道:“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这样以后我在朋友面前炫耀的时候不至于词穷。”
陆天明继续道:“其实这件马褂原来的主人,你也认识。”
宽爷闻言眉头微挑:“你莫不是在唬我?我怎么想不到哪个认识的人,有这样的好宝贝?”
“其实他一直都穿在身上,只是可能没有给你们展示过其作用而已。”陆天明循循善诱道。
“哦?此人到底是谁?”宽爷愈发好奇。
“黄青慕。”陆天明突然说道。
宽爷驻足。
思索片刻后。
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是想说,黄青慕的死,跟你有关系吧?”
陆天明理所当然道:“如果跟我没有关系,他的宝贝,又怎么会在我的手里?”
“你的话术是否太幼稚了些?”
宽爷用脚尖捅了捅边上的一块碎石。
“口说无凭,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这块石头,也是黄青慕的宝贝?”
陆天明正色道:“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总该听说过,黄青慕是怎么死的吧?他是不是死在廉为民京城外的庄园里?他死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穿上衣?他死的那个院子里,是不是有一种查不出成分的碎丝线?”
宽爷眉头越皱越紧,面色越来越沉。
如果一个人能说出死者死亡的地点和现场的情况。
那么这个人即便不是凶手,也与凶手有莫大的关系。
然而宽爷看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认真思索须臾后。
他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黄青慕是你杀的?”
陆天明摇头:“当然不是我杀的,但我却知道是谁杀的,因为我就在现场!”
“潘宏财,还是常小俊?”宽爷猜测道。
“都不是。”陆天明摇了摇头。
“逍遥道人?”宽爷又道。
陆天明再次摇头:“也不是。”
“那特娘的到底是谁?”宽爷不耐烦道。
“庄玄!”
“啥?”
宽爷傻眼了。
“前车马部左侍郎,庄玄庄大人!”陆天明重复道。
沉默。
整条街道上都鸦雀无声。
庄玄兴许没有肖双阳厉害。
但他在京城的名头,丝毫不弱于肖双阳。
而且廉为民也曾叮嘱过下面的人,惹谁都不要惹车马部的庄少司马。
这不是廉为民胆子小。
而是因为曾经在庄玄身上发生的一件事情。
庄玄多年前曾在京城跟某个人发生了一场大战。
那场战斗的场景到底如何,没有人知道。
只听说当时庄玄出了一剑,并且重伤而归。
看上去庄玄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厉害。
但廉为民如此顾忌庄玄,只能证明他对当年那一战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