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吗?为什么要叫溪?
这个疑问在时汜的脑海中一闪而逝。
“和我之前一样的主要任务......”
时汜喃喃自语,继而微微勾唇,“世界那个愚蠢又摇摆不定的家伙,这么快又找到一个倒霉蛋。”
“新任节制也是由他带出来的么?”
他看向女祭司,女祭司似乎知道的消息,比他多得多。
女祭司想了一会,继而摇了摇头。
“当时你迟迟未归,我找上世界殿堂时,那里已经没有了世界的踪迹,只有新任节制坐在世界的位置上。”
“当时听他说出口的话的意思,我倒觉得,他的继任,是世界和恋人共同作用的结果。”
“哦?为什么这么说?”
时汜接着问。
“因为他说,他会向世界和恋人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换句话说,他需要向世界,向恋人证明,他是个合格的节制牌力量继承者。”
女祭司还要接着说些什么,面前的白发少年却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了,“能和世界那个笑面虎走到一起的恋人,恐怕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东西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时间有限,我要加紧对于‘摇光’的建设了,这次恶魔的事情,无论怎么说,我还是要向两位致以最真诚的道谢。”
“以后如果有什么我帮得上的地方,也许我可以尽些绵薄之力。”
他的话说得很是漂亮,但在场的两位,女祭司将他看做弟弟,对他没有任何要求;而“眠”,则更不用说了,当初他被炼蛊者清算的时候,甚至都没奢求过节制的帮助,甚至还愿意留下阿巧来帮节制。
所以时汜这话一说出来,无论是女祭司,还是“眠”,都沉默了。
时汜的话,给他们一种很疏离的感觉,似乎,从没有一个人,真正走进过他的心里。
眼看白发少年要离开,“眠”望向那道白色的身影,终于忍不住开口。
“父亲大人,您为什么不回到武林盟,有我和女祭司在,根本没人能动得了您...还有,为什么您刚才不让恶魔解除掉手上的纹路呢?”
对于“眠”抛出的两个问题,时汜脚下顿了顿,“因为.....我现在是‘玩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