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馆内,宙斯·朱庇特轻轻推开了房门,正准备迈步前往远坂母女休息的那间房间之时,脑海中突然回荡起了墨丘利那略带戏谑的声音。
“叶初,你昨晚艳福不浅啊。”
宙斯·朱庇特从墨丘利的语调中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心中不禁嘀咕:嘿,这家伙也会在意这个?
他暗自腹诽,随即挥了挥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
“不过是跟个变态一样骚扰了对方而已,后面我不是直接离开了吗?”
话音未落,墨丘利那调侃的话语又悠悠传来,带着几分揶揄。
“怎么,你还想跟人家远坂夫人上本垒?记得昨晚某人还自诩不是禽兽之辈,这么快就反悔了?唉,只可惜,昨晚你心痒痒的时候,远坂夫人早已恢复了正常,某人的意图付诸东流喽。”
显然,墨丘利的声音中洋溢着愉悦之情,而宙斯·朱庇特并不打算辩解,他的目光悠然转向窗外那条寂寥的街道,只见寥寥数人匆匆穿行其间,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显得格外孤单。
昨晚那场风波的余威,仍旧让大多数市民心有余悸,宁愿蜷缩家中也不愿踏入外面的世界吗?
不过细细想来,也确实如此。
那般震撼人心的场景,任谁都会心生畏惧,选择留在自认为安全的家中。
而那些在如此局势下仍不得不出门的人们,恐怕也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吧。
在内心深处轻轻叹息了几声,宙斯·朱庇特以一种既无奈又期待的口吻问道:
“墨丘利,你来说说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墨丘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仿佛早已胸有成竹:
“你已经是这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不如就顺应这个,召唤一位强大的从者来增强我们的实力?”
宙斯·朱庇特点了点头,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毫无因已暗中召唤了从者而产生的愧疚之情。他以一种冷静而理性的语调继续道:
“那么,用于召唤的圣遗物又该如何获取?没有它,我们又如何确保能召唤到强大的从者呢?”
墨丘利闻言,眉头微蹙,陷入了短暂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