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赤井真绪难得陷入沉默。
降谷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开车,眼看快要到家了,降谷零终于开口,“刚刚我好像听到你在和工藤新一说什么结婚?”
两人在刚刚认识的时候,赤井真绪玩笑一样向降谷零求过婚,得益于基安蒂那个大嘴巴,组织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
赤井真绪毫无隐藏,坦坦荡荡的承认了,“我们是不是该结婚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降谷零开车的手还是抖了一下,白色的马自达轻微的晃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稳。
“是工藤和你说了什么吗?”
“不,就是感觉应该这样做了。”赤井真绪迷茫的看着降谷零,“难道不是吗?相恋,结婚,生子,然后慢慢老死,这不就是人的一生吗?”
降谷零把车停在路边,他看向赤井真绪,“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我不知道。”赤井真绪摇摇头,她解开安全带,靠在降谷零的肩膀上,“我现在只想要零,和零在一起。”
听到赤井真绪这样说,降谷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他此刻也不知道赤井真绪所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当是当时洗脑时留下的后遗症。
其实两人交往这么久没有进行更亲密的举动并不是降谷零过于保守。
毕竟成年男女,共处一室总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但当时降谷零总觉得还没到时候,所以即使被赤井真绪无意撩拨,他还是默默忍耐下来。
当时他以为自己是担忧组织,但现在看来,这何尝不是他潜意识对他的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