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徐修和笑笑,“那就辛苦二位了。”
现在还不到吃中饭的时候,徐修和也不会留在这里吃饭,刚好两人也没有留下他们的打算。
三人在宁家小院门口道别,徐修和坐上马车就催着车夫往回赶。
跑快点今天还能赶回家,这边的条件实在不行,他可不想再将就一晚了。
“憋死我了,那个宁秀才说话怎么也跟那些酸溜溜的书生一个样?”徐修和上了马车就开始跟砚台抱怨。
要不是顾忌双方都是第一次见面,他何必装得这么辛苦。
毕竟出门在外,面子最重要。
砚台坐在门口傻笑,“那少爷你下回就跟那位计大哥谈,他讲话也洒脱得很,不会咬文嚼字的。”
“我瞧着也是,早知道就不装了,难受的还是自己。”徐修和挑了一块香皂拿到手里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传入鼻尖,令人身心愉悦。
“这回夫人小姐该高兴好一阵了,”砚台说:“只是这数量也太少了。”
“先试试水再说吧,”徐修和把香皂装好,随手放在角落,“砚台,进来。”
砚台闻言侧头看了眼车夫,“好的少爷。”
“叫什么少爷,你该叫相公。”宁元昭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把最后一口水喝完。
“让你过过瘾还不行了?”计一舟挣钱了心情好,给宁元昭留了一两银子的零花钱,把其余的全部收进了空间。
万一哪天宁元昭要用钱自己身上又没有,还要来找他要就好笑了。
大头还是放在他身上比较安全。
“那你让我过过相公瘾不好吗?”宁元昭说。
“大白天过什么瘾,等晚上的!”计一舟收拾好桌子,背着背篓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
“闲着没事干,去搞些艾草回来,”计一舟边说边往门外走。
见宁元昭跟着起身,连忙阻止道:“你等小宝睡醒了再过来。”
“那你等等我,我去把她叫醒。”
计一舟:“……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