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媚娘和瘦男人一齐向县令叩头,“还望县令大人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县令看向林流云,“茶叶铺东家,你可愿赔偿这一百两银子?”
林流云点头,“大人,草民愿意。”
“妹夫!”赵思远皱眉,不明白妹夫为什么会答应给钱,莫非妹夫是气糊涂了?
“妹夫,他们明明是故意讹诈,咱们凭什么给他钱。”赵思明也急了。
而那瘦男人和田媚娘低着头,唇角竟是露出笑容,其他人或许看不到,但林流云正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银子我可以给,县令大人,既然此人是喝了我铺子的茶水中毒身亡,那我赔银子也是赔给此人,我身上就带着银票,我想亲自过去将银票交给此人,也算是对亡者的祭奠。”
“去吧。”县令挥手。
林流云走过去,从怀中掏出银票,刚好一百两。
旁边的男女呼吸陡然加重,林流云看了两人一眼,动作缓慢地俯身,将银票放到死者胸前,此时他的位置离那对男女很近,没多久便起身。
“大人,草民有样东西想呈给县令大人看。”
只见林流云在即将要将银票放置死者胸前时,突然又将手收了回去,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帕子。
田媚娘和瘦男人见那帕子,同时一惊。
而衙差已然将帕子呈给县令,只见那帕子上绣着媚娘和二郎两个名字,中间还绣着桃花。
林流云重新跪下,“县令大人,据刚才那男人所说,他是死者的二弟,那为何会带有写着嫂嫂名字的帕子,依我看,莫不是这二人通奸,这女子为了和小叔子双宿双飞,故意毒害了丈夫,还想要嫁祸于茶叶铺。”
田媚娘和瘦男人额头冒出冷汗,田媚娘慌忙跪下叩拜,“大人冤枉啊,小女子不过一介柔弱女流,怎敢毒害丈夫,大人莫要听这人胡说。”
瘦男人也不住磕头,“大人,那帕子不是草民的,也不知那茶叶铺东家从哪找来的帕子,想故意栽赃草民。”
林流云冷笑,“这倒是奇怪了,我都不认识你们,哪里能提前找来这样的帕子。”
县令这时候脸色也黑了,他又怎会看不懂这对男女在耍什么把戏。
“来人,传仵作上堂,真相究竟如何,一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