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树林中神秘黑袍人放完狠话后消失不见,张霄和刘悦虽心有忧虑,但也只能暂且回村,商量应对之策。
次日清晨,暖融融的阳光像金色的纱幔,轻柔地透过疏密不一的树叶缝隙,星星点点地洒落在村子蜿蜒的小道上。张霄一如既往,早早来到胡蜂养殖基地。胡蜂们在蜂巢边嗡嗡飞舞,井然有序,好似训练有素的士兵。他双手抱胸,目光在蜂巢间游走,脑海里正琢磨着如何进一步扩大胡蜂养殖规模,提升胡蜂产品的附加值。这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宛如林间的鸟鸣般悦耳。刘悦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她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栗色的卷发在微风中肆意飘动,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宛如从童话中走出的仙子。
刘悦笑盈盈地走到张霄身旁,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兴奋地说:“霄哥,我这脑袋瓜昨晚可是没闲着,想到一个超棒的点子!咱们把胡蜂养殖和乡村旅游巧妙结合,开发一些胡蜂主题的体验活动,像胡蜂科普展览、观察胡蜂筑巢,再推出特色胡蜂产品伴手礼,绝对能吸引一大波游客,让咱村的人气更上一层楼!”张霄眼前猛地一亮,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刮了下刘悦的鼻子,宠溺地调侃道:“宝贝,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哪是点子,分明全是金疙瘩呀!就这么办,我都能想象到到时候村子热闹的场景了!”
两人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李叔迈着急促的步伐匆匆赶来,他神色略显焦急,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说道:“霄子,悦悦,村子里来了个怪人,自称是什么棋王,在村头大张旗鼓地摆了个棋局,口出狂言,说要挑战村里所有高手,还大放厥词,说咱村压根儿没人能赢得了他,那嚣张的劲儿,简直不把咱村人放在眼里!”张霄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摩拳擦掌,眼神中燃起斗志:“走,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棋王有多大能耐!”刘悦也满心好奇,紧跟在张霄身后,一同前往村头。
来到村头,只见一个身着唐装的中年人,大剌剌地坐在棋盘前,一条腿悠闲地翘在另一条腿上,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胜券在握。棋盘旁竖着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棋场论英雄,有胆来挑战”。周围围了不少村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头接耳,眼神中透着好奇与犹豫,却没人敢率先上前。
张霄分开人群,大步走上前,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人,语气沉稳地问道:“你就是那个自称棋王的人?想怎么个比法?痛快点说!”中年人斜睨了张霄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从鼻腔里冷哼一声:“就你?我还以为是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咱们也别啰嗦,一局定胜负,你敢不敢接招?”张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有何不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赢了,你得当着所有村民的面,为你之前的嚣张言行道歉。”中年人冷笑一声,一脸挑衅:“行,要是你输了,得给我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响头,然后从这儿灰溜溜地爬着离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两人很快摆开棋局,张霄执黑子,中年人执白子。棋局伊始,中年人便发起凌厉的攻势,棋子如炮弹般落下,步步紧逼,试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张霄,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可他万万没想到,张霄自幼对各类棋牌游戏痴迷且精通,这象棋更是他的拿手好戏,多年来在棋场上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
张霄神色镇定,不慌不忙,每落一子都经过深思熟虑,稳扎稳打,看似平淡无奇的落子,实则暗藏玄机。他时而巧妙地弃子求势,以退为进,如同高明的棋手在布局一场宏大的战役;时而以守为攻,布下重重防线,让中年人的进攻一次次无功而返。局势在两人的你来我往中逐渐变得胶着,周围的村民们一开始还为张霄捏着一把汗,眼睛紧紧盯着棋盘,大气都不敢出。渐渐地,他们发现张霄的棋路高深莫测,每一步都蕴含着深意,不禁开始为他加油助威,“张霄,加油!张霄,加油!”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就在局势陷入胶着,众人都以为这场棋局将陷入持久战之时,张霄敏锐地捕捉到了中年人的一个破绽,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准时机,果断使出一招“连环马”,两匹马相互呼应,如两把利刃直插中年人的阵营,紧接着配合“车炮联动”,车如冲锋陷阵的勇士,炮似威力巨大的炮弹,瞬间打乱了中年人的阵脚。中年人原本得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退伍军人,棋艺竟如此高超,在如此激烈的对弈中还能精准地抓住机会,反败为胜。
在张霄的猛烈进攻下,中年人左支右绌,最终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棋子被一个个吃掉,无奈地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宣告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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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霄从容地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中年人,声音洪亮地说:“愿赌服输,你该兑现承诺了。”中年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白得似冬日的残雪,犹豫片刻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向村民们深深鞠了一躬,低声说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看了各位,抱歉。”说完,便灰溜溜地挤出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