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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把玄桓的怒斥踢了回去,那坚硬的碰撞感更让玄桓白了脸。
他可能知道为什么葳蕤那么肯定,来的不会是自己等的人了。
先不论葳蕤能仅仅从微小的脚步声判断来人……如果仅仅从鞋底的硬度就能判断来人是不是玄桓的人,那么葳蕤至少知道玄桓等的救兵会是个女性。
连性别这种事情都知道了,葳蕤还知道多少?
或者说还有什么不知道?
葳蕤一个边缘世家的义子,勉强搭上贵胄的外姓人都知道了……
那么罗浮的世家中,又有多少人知道了?
连这种秘辛都广为人知,那么他母亲那么多暗中筹谋,是否也被其他人看在眼里?
寒意好像从地板爬上了全身,玄桓深深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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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玄桓:我今天真是见了岁阳了,玄印这狗东西还会笑的?
玄印:我们是经过训练的,轻易不会笑。
玄印:除非真的忍不住。
玄印:比如我一想到玄桓那个狗东西马上要在葳蕤手上吃大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
玄桓:玄印那个狗东西。
玄印:玄桓那个狗东西。
葳蕤:真是感人肺腑的叔侄情啊……
3.
景炆:嘶……
葳蕤:你怎么了?
景炆:玄印这个路过顺势踢一脚的操作,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景炆:有种冰冷冷沉甸甸金灿灿的既视感。
景炆:就好像某个下了雪我还被金子砸了一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