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兔崽子好像身上装了什么岁阳探测器,一靠近二十尺他就看过来,有几次剑都拔出来了!”
“他们武者是会有些敏锐的,”水间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你们岁阳不是不吃物理伤害的吗?”
神犀语塞。
岁阳的确不怎么吃物理伤害。但小崽子的物理伤害怎么是个例外啊!
他都不是命途行者!
葳·小崽子·蕤:因为我砍的不是你,是血条。
水间从神犀的沉默里明白了什么。
“不跟着葳蕤,可以跟着屏余的。”
那有区别吗?他俩一个班的。
荧火不耐地晃了一下。
“不一样哦,”相识许久,水间早对神犀的脾性了如指掌,“葳蕤现在长期不上课的,你根本碰不上他。”
“……算了,”神犀哼了一声,“屏余的情绪比起葳蕤来太没劲了,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我还是跟着你吧。”
水间笑笑,没拆穿这岁阳的嘴硬心软。
且不说神犀根本没法跟着葳蕤,单说情绪本身,葳蕤和屏余比起来情绪可是稳定多了,究竟谁更没劲恐怕真不好说。
何况就算屏余的情绪真的没劲,不也比早早互惠互利的水间自己有趣?
神犀打算守着水间,不过是担心手无缚鸡之力的水间遭遇不测罢了。
毕竟九年前,要不是神犀,水间也逃不出那场大火。
思及此,水间也没了尚算愉快的心情。
“说起来,你确定明缘就是当年那个放火的人吗?”
“当然,”神犀有些不解,“你不是也认出来那个镯子吗?”
“我是认出来了……”
水间叹了口气:“可是饰品是可以被转赠的。”
“万一东西对了,人错了呢?”
神犀不以为意:“错了就错了呗。”
“照你们罗浮的说法,那劳什子晴阳翠不是还挺贵吗?”
“是非常贵。”水间纠正。
真的非常贵,前段时间她托司鼎的门路给葳蕤订购了一对晴阳翠的袖扣,那价格司鼎看了都有点肉疼,直言也就是水间这种独苗苗家主才抛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