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炆:造孽啊!
这也就算了,景潜还胡编乱造,之前说景炆一脉单传,又是奖项加身一枝独秀,不是女频男主角就是要被打脸的天骄反派,以后怕不是要遭劫,得想个办法化解这桃花劫。
他掐指一算,说景炆命犯桃花,桃花主木,金生水,水养木,景炆这是命里和金犯冲,不可不可……
然后拿走了景炆的压岁钱。
景炆:你明明可以直接拿走,却还给我讲个故事,你真的我哭死。
景炆本来是不以为意的,也以为自己压根没有仔细听景潜的话,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不过从左耳朵进然后从右耳朵出去了。
事实是没有。
“听说以前都黉学是没有山的……”
景炆看着山路,左右看了看。
周遭没有人,连飞鸟虫蛇的声音都鲜有。
“是当年岁阳之战,有战死的将士埋骨于此……”
景炆回忆了一下,紧张得有些空白的大脑卡住了,一时竟然想不起黉学当年是不是战场。
“后来执念久久不散,可喉咙已经吐不出话……”
景炆想到那轻巧扑来又离开的白影。
它真的没说话!!!!!
“只能化作幻影,久久在被填成山的战场徘徊……”
景炆咽了口唾沫,嗓子却干得很,这一下甚至扯得有点痛。
景炆又咽了口唾沫,猛地往前跑了两步。
然后越跑越快。
景炆:!!!!!救命真的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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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前。
葳蕤揽着屏余下到半山腰,突然僵住,没有继续往前走。
屏余被他拽着一顿,抬头一脸疑惑。
“哥?”
“……没什么。”
葳蕤还是一脸仙男,但放在屏余肩膀上的手默默放了下来。
“你往前走着,我去去就来。”
屏余还没来得及应一声,葳蕤就消失了。
葳蕤走的时候有多潇洒,发现食盒没拿跑回来的步伐就有多狼狈。
葳蕤:整段垮掉。
葳蕤把食盒一整个塞进荷包里,强行一脸云淡风轻。
葳蕤:什么都没发生,更没有什么我装逼装得太高兴了结果丢三落四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