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起初，真的是想让德棍氏族消失，但发现事不可为后，就想要利用亚空间迷雾，将德棍氏族分散。”

“如今这个情况，再加上其他氏族那异常有效的大力飞砖。”

“卧槽，不会是搞哥毛哥，想要干掉俺吧！”

虽然纳垢也曾对刘芒出过手，但后来刘芒寻思，可能当时的纳垢目标根本不是自己，而是灰烬之爪。

不然，也无法解释，当时被腐化的灰烬之爪们，为什么没有追击自己。

越寻思刘芒就越觉着，这事肯定是搞哥毛哥干的。

至于为什么搞哥毛哥要搞自己，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整个德棍氏族，就没有几只绿皮真正的信仰搞毛二哥。

甚至可以说，德棍氏族的绿皮可以选择的神太多了，而且德棍氏族的小子，还跟刘芒学会了实用主义。

那就是，德棍小子们虽然很多都有信仰，但实际上他们如今，自己都不太信什么神了。

这些成天喊着搞毛二哥在上，帝皇老儿被两面夹击的绿皮。

换信仰的速度，几乎是和吃饭喝水一样勤快。

毕竟他们老大说了，“俺们摆了神，要是得不到回应，那肯定不是俺们的问题，而是俺们神的问题。”

“要不然，为啥别的神都能给回应，就你的神不行。”

“神不行，不能怪俺们不虔诚。”

“这个神不灵，有的是神灵！”

同时，也因为刘芒自身能力的原故，使得所有德棍氏族的小子，都被规则改成了，类似数据化生命的玩意。

这使得，德棍氏族的小子，本质上根本就不归搞毛二哥管。

再加上平日里，德棍氏族小子对搞毛二哥那有事就信一下，没事就踹到一边的崇拜，就像是逛青楼的嫖客。

那搞哥毛哥，不弄你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