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萨里先生笑着对祭坛的老人,对这个因特恩人最后的大祭司说道。
老人那血红长袍下有鲜血流出,浸染了整座祭坛,他在生命的最后,这个因特恩最后的大祭司流下了泪水,向自己一生信仰的神明做最后的祈祷,但使用的却不是他所熟悉的语言,而是安苏语……
“我向您忏悔因特恩的怒火……”
“我向您忏悔独一的地狱……”
“我忏悔……”
声声忏悔中,滴在祭坛的血液变成烈焰将老人覆盖,沉默之中因特恩最后的大祭司死去了。
而年轻的萨里先生也旁观了整个过程,在听到老人说出安苏语时他的面庞也有过瞬间的扭曲,但立刻就被掩盖了下去,除了如今依靠幻影看到的夏尔,没人能知道他曾经的一瞬动容。
“萨里先生的死亡和他年轻时的遭遇的诅咒有关系?”
随着往日幻影的画面固定在年轻萨里先生扭曲的面容上后,夏尔开始猜测整个往日幻影所要展示的究竟是什么。
“年轻时,杀死因特恩大祭司的事情对萨里先生影响深远,以至于即使他死后也会选择这一画面制作往日幻影。”
回忆着刚刚往日幻影内的每一处细节,夏尔开始思考一个已经起码过去三十年的事情,会对如今萨里先生失踪死亡案件有什么帮助。
“那个大祭司的诅咒?可为什么诅咒一直到现在才开始发挥作用?”
因为听不懂大祭司诅咒的话语,夏尔不知道诅咒的具体内容,但只通过最简单的换位思考也能猜到大祭司不会为诅咒设定一个超过十年的期限。
当场发作,最好是在自己死前能看着年轻的萨里先生死去,那才是好诅咒。
“或者之前诅咒不发挥作用是因为萨里先生有人保护,也不可能……”
不提萨里先生退役多久了,就连半夜有老鼠扰民都要找私家侦探解决,夏尔不觉得萨里先生周围能有什么熟悉神秘侧的护卫。
“那为什么萨里先生的灵会以这段作为往日幻影?”
“是还有什么忽略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