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很已经变成了恶灵，而且不只是她，那个为了救她而死的野兽也变成的恶灵。”

“野兽变成恶灵的执念可以说是为了保护艾琳娜的恶灵，但艾琳娜恶灵形成需要的恶念与执念又是什么呢？”

“我和乔娜已经和艾琳娜、野兽变成的恶灵交过手了，那个野兽恶灵还好对生者有恶意，但只是发泄的程度，就算是普通人遇到它也只是顶多被打折骨头一类的，不会伤害但性命。”

“但那个被它保护入体内的恶灵，那个由舞女艾琳娜变成的恶灵就不一样了，它的眼中都是火焰，一出手便是冲着杀死人去的，只有拥有极大恶念的恶灵才会如此。”

夏尔将自己进入马戏团后遇到的事件告诉了霍尔，提醒他舞女艾琳娜的死亡绝对不是什么失误。

“那我该怎么调查……”

其实艾琳娜死亡后霍尔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

人太多了……主动要求寻找猎魔人的人太多了。

要知道不是每个人死后都有机会变成恶灵的，就像夏尔说的那样只有拥有执念与极大恶念的灵魂才会变成恶灵。

而这个概率是很低的，为了一个很低的概率就耗费大量钱财去请猎魔人，霍尔身为一个商人做不出这种事。

但催他的人越来越多，艾琳娜死去的帐篷内温度越来越低，一切似乎都在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因此霍尔开始对自己的员工旁敲侧击，询问艾琳娜是不是被谋杀的，他们是不是霸凌孤立过对方，或者嫉妒对方什么的。

虽然大部分员工都承认了有段时间孤立和嫉妒艾琳娜，但他一问到霸凌和谋杀所有人就都不敢继续回答了。

只是各个摇着头说着“没有，没有……”

所以即使后来艾琳娜和野兽的尸体消失，近乎明确了艾琳娜已经变成了恶灵，在马戏团的文书中她依旧是训练失误失足掉落摔死。

“恶灵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和恶灵们交过手了，它们也知道趋吉避凶，不会再来招惹我们。”

“但它们毕竟还没有死，如果你一直不知道真相的话，我离开后，指不定它们就什么时候回来了。”

特意在后半段话中加大音量的夏尔看着霍尔和他的女儿不再说话。

想起夏尔之前说过的威尔伯半路消失，霍尔先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而这也让他松了口气，立刻说道：“放心，我不会让两位白忙活的，我愿意拿出十金镑来感谢两位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