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说的对。”
楚宴低头在池七脸上偷了个香吻,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才慢悠悠道,“明阳郡主虽有俸禄,可乾帝对他这个妹妹并没什么感情,当然也不重视,因此平时也就没给多少的赏赐。
明阳郡主要维持体面的生活,又要供明阳小郡王那么个纨绔挥霍,还有郡马要日常出门应酬,郡主府有多缺银子可想而知。
他们这次拿咱们打赌,一共开了三次盘口,每次都赚的钵满盆满。
第一次赌的是世家之人会派人刺杀你我;世家之人能使你我受伤,以及世家之人奈何不了你我。
第二次赌的是世家之人能不能在路上拦截到你我。
第三次赌的是世家之人要在南城门堵我们,世家之人给我们难看的押注是一赔二,我威吓住世家的押注是一赔三,你吓哭的押注是一赔一。
“不是。”池七不爽极了,“这里头怎么还有我的事?还有是谁这么缺德啊,竟然押我会被吓哭,本姑娘是那么容易被吓哭的人吗?”
楚宴唇间溢出一声轻笑,低头凑到池七的耳边,低声道,“你确定还是姑娘?”
靠,这样也能开车?!
池七揉揉发痒的耳朵,手肘毫不犹豫的往后一搡,成功听到一声闷哼。
“叫你不正经。”池七嘴角弯弯,笑的一对梨窝深陷,可才回头就眼前一暗。
“唔……”玄色的披风扬起,盖住两人,也盖住了楚宴不老实的大手。
他过足了嘴瘾和手瘾才松开池七的唇,披风下的大手轻捏绵软,低声轻笑道,“现在知道什么叫不正经了吗?”
池七抓住他放肆的大手,扯下披风如娇似嗔的瞪了他一眼,“你再使坏试试?”
不使坏是不可能的。
不过楚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小妻子对着干,他埋首在池七的颈边一阵闷笑,笑的池七也憋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