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看到他的反应急坏了,脸色慌张说道,“什么没事,都肿起来了,肯定很疼吧。”
白栀拽着薄懿上了楼,又去拿来了医药箱,薄懿偷偷地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白栀给薄懿擦药看到他在笑。“不疼了?”
“你这么担心,我哪敢喊疼啊!”薄懿轻声道。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学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白栀还记得以前薄懿可不是这样子的,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怎么会?我只对你有不正经的想法,做不正经的事。”薄懿一副被冤枉的神情说道。
白栀被他的话说得都有些脸红了,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擦药的手多用了些力。
“轻点,我也怕疼。”薄懿觉得跟白栀在一起时,他还是装弱一点好。
“好了,你还知道疼呢。”白栀收好药箱,“被打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躲一下?”
“你看出来了?”薄懿说道。
“他为什么打你?”白栀问道。
“我不想他以后再来打扰我们。”薄懿淡淡道。
“你和他关系也不好吗?”白栀沉默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在我刚出生时,他就走了,几乎从不回家,每次回家,我都看到他和我母亲吵架,直到爷爷去世,他才收敛了些。”
薄懿好歹也和陈淑英生活过几年,至少他是有妈妈的孩子,可薄城从没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甚至是他把重担都抛给了薄懿,薄懿因为他没有了自己的人生,每一步都被薄老爷子操控着,他又怎么能原谅他。
白栀听了薄懿的一番话,她更心疼薄懿了,这跟无父无母有什么区别,他明明有家,也有家人,可还不如一个孤儿过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