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白手上捧了盒家里厨师做出来的粤式糕点和一瓶酒。
上人家家里拜访,空着手总有点不太像话,他也想不出拿着什么伴手礼。
家里厨师曾经在沿海做过十年,年轻的时候先做的白案,粤式糕点做得相当地道。
酒也是周恩良给他新房藏酒库的压箱货,他对红酒不太在行,但想来以周家实力不会拿些低档货充门面。
出来应门铃的是曾家保姆,脸拉得比驴还长,一双肿泡眼上下审视着丁白,眼神充满了轻蔑。
“找谁?”
语气更是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顿时让丁白对曾家的第一印象极度不好。
他同样没给对方好脸,硬邦邦的回了句:
“曾小黎请我来的,你有意见?”
保姆瞪大了眼睛,好像这辈子从来没人跟她这么说过话。
可能丁白声音有点大,曾小黎从里面走了出来。
“丁白,你来了,怎么站门口,快进来。”
丁白瞪了眼保姆,“你家保姆不太想我进来。”
在这种事情上面,他可从来不惯着别人。
曾小黎立马拉下脸,“李姐,你怎么回事?丁白既是我同学,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算什么东西,真当自己在这儿干了十几年,就成了曾家人。”
保姆张嘴还想解释,曾小黎抬手阻止了她。
“你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我会多给你一个月工资,回去告诉三堂叔,家里摆不下你这尊大佛,不用电话来找我爸求情。”
丁白不再理会这个长了双狗眼的保姆,径直进了屋,把伴手礼递到曾小黎手上。
“一点粤式点心和红酒,上次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