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匪见此,如何能不知自己被算计了,心中便起忐忑,各个眼神犹疑起来。
头领也有点慌了,忙道:
“几位好汉,若有什么误会不妨直言,若是缺了银子,兄弟我这里倒还有一些,几位尽管拿去花销,不必如此伤了和气。”
边城趁他说话,直接就一枪刺出,枪尖红缨缠绕,直搠胸口。
那头领反应也快,仰头便往后倒,枪尖在胸口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边城顺势枪杆往下一砸,被头领一个驴打滚狼狈闪开,枪杆砸在地上,激荡起一蓬尘土。
见自己一枪没中,边城也有点惊讶,终于出声道:
“倒也有两下子。”
那头领被边城当中一枪,胆都要吓破了,哪里还敢与他打,忙转身就朝林思衡这边逃窜而来。
孙机见此有些紧张的挡在林思衡面前。那头领见这边两人一人持剑,一人两手空空,想也不想就一记朴刀从上往下劈下来。
孙机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终究不曾亲自与人厮杀过。林思衡忙两手持剑,右腿往侧前方跨步,格住这一刀,顺手就沿着刀杆削下去。
那头领也忙撤刀后退,抽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五个兄弟,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躺了一个了。那持黑铁棍的壮汉棍头沾血,眼神十分凶厉。看起来比那持枪的还凶狠几分!
剩下四个兄弟,两个已经被那两个凶人打的满地乱滚,还有两个也被另外一边持长刀的三人缠住。
头领心中又惊又惧,觉得还是眼前这两个比较好对付。于是又咬咬牙扑上来,孙机正为自己刚刚的紧张,害得公子亲自犯险而懊恼,见此也大喝一声,使了一手长拳,便直接朝朴刀抓来。
那头领却右手猛得一扬,将袖子里的东西朝孙机掷出,孙机心里一惊,下意识两手护面。那东西砸在他手套上陡然爆开,散发出一股呛人的味道。”
“石灰!坏了!”
而那头领的朴刀,也已经朝着孙机的腹部狠狠捅了过来。
林思衡见此也是一惊,箭步上前一剑朝刀柄砍下去,却未能斩断刀柄。只压得那朴刀刀刃戳在孙机身上猛得往下一划。
林思衡心里猛得一颤,反手长剑上撩,那头领被逼得直接弃刀后仰,林思衡再左脚上前一步,右脚微弓,腰身猛然右旋,长剑再跟着往下一划,就在那头领胸腹又开出一个大大的伤口来,正与此前那枪伤组成一个大大的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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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领跌倒在地,还要求饶,林思衡只一剑贯入咽喉。
了结了这头领,林思衡四下望去,见其余四个匪徒也都被清理了,连忙转身去查看孙机的状况。却见孙机正摇摇晃晃站起来,紧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林思衡海松了一口气,扶着他,领着众人进了破庙,借着火光才发现原来那一记朴刀只是砍破了夜行衣,又在皮甲上留了一道长长的白色划痕。因此孙机倒没受什么伤。
林思衡又一 一检查众人情况,边城仍是云淡风轻,钱旋正有点无聊的转匕首,其余六人,连同赵枢在内,神情却都有些不自然,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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