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今虽跟着这位叶武师习武,只可学他的拳架,绝不可学迂了。拳法,腿法,身法,兵器,甚至暗器刺杀。既然要学,便要学好。还当要遍寻名师,不可执于一处。”几人都忙点头应下。
末了,林思衡神情一肃,手里另取出一本小册子来,将他递给边城。神情严肃的叮嘱道:
“我往日里叫你们去记忆往来宾客的谈话,便是在训练你们的能力。你们都做的很好。如今你们既然从琐事里抽身出来。有一件事便可着手去做了。
我要你们着手建立起一个组织来,你们往后招揽人手切记,必要是信得过的人方可叫他进来这组织,从今日起,如意斋和民丰楼的事我不再多管,你们都已有做好这件事的能力了。
只这一件事,我必要时时过问,亲自来办。这件事情不急,便是三五年里没有起色也都无妨!眼下你们便要照着我这册子上写的去做!”
边城见他神情严肃,便知事关重大。接过册子细细看了看,心中便是一惊,只觉自家公子莫不是把锦衣卫的章程给盗出来了?其余几人看过,也都面面相觑。
边城素知自家这位少年公子胸怀大志,然而也竟没有猜到大到这个地步。只觉得胸中有火在烧,心中愈发怀疑自家公子原先必是哪家王孙贵胄的子弟。
想着这册子里的一条条严密章程,边城又不免疑虑道,“公子这本册子已十分详实周到,只是若要按着这上面来做,恐怕耗费银钱会十分惊人。”
林思衡只笑笑:
“我们如今的年岁,正是养精蓄锐之时。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便是用二十年,三十年的时间来做也使得。此番,不过是先打个底子罢了,你们倒也不必忧虑,需知万丈高楼平地起。”
七人见自家公子已思虑妥当,对视一眼,皆都重重点头。
“公子,那这个新的组织,该起何名?”
“黄雀。”
...
这半年里,林思衡时常来这柳树街,忙完了正事便会与他们讲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