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来迟,竟劳师父师娘久候,实在该死。”
贾敏佯嗔道:“你这孩子,既是自家人,如何有这样多礼节,还不快起来,且自在些。”
林如海斟酌了一二,开口问道:
“昨夜里来得匆忙,尚且不曾细问,你今年九岁,可曾上过蒙学?读过什么书?”
林思衡口中答道:
“弟子尚不曾进过蒙学,只跟在父亲身边略略看看几本书,识得几个字,因父亲喜爱唐诗的气魄,因此跟着念过些许诗文,只是弟子愚鲁,许是不堪造就,自觉也无甚进益可言。”
原来林思衡至今都还没有搞清楚这世界的历史走向,只记得原文中香菱学诗时便常念杜甫的诗,料想唐诗定是有了,
红楼世界诗歌风流,林黛玉便是爱诗也能作诗之人,故有此一答,且先往身上沾几分文气。
只是此时前辈先贤的诗也不好拿来就念,倘若一不小心出了乌龙,却又坏了自己的形象,眼下也只得谦虚一二,自称愚鲁了。
林如海只道:
“你既尚不曾进过蒙学,眼下又如何便能作诗来,需知诗歌辞赋一道,陶冶情操尚可,却不可沉迷其中,否则至多不过一个柳三变罢了。往后还需得在经义一道上多下功夫,朝廷如今已经义策问取士,诗歌只是添头,你不可不察。”
林思衡也尊敬道:
“弟子谨遵恩师教诲。”
林如海点点头,站在一旁的乔嬷嬷便用木盘端着两盏茶走上来,林思衡也并不急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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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先跪在地上挺直腰杆,三正衣冠,又恭恭敬敬对着林如海和贾敏叩首再拜,虽是一切从简,但林思衡仍然将自己能做到的礼节做到了极致,以示对林如海夫妇的尊敬,
抬起头来时已是眼眶泛红,一副感激孺慕的样子,说道:
“弟子林思衡,给师父师母奉茶。”
林如海与贾敏也忙接过,饮了一口,贾敏见礼节已毕,放下茶盏连忙将林思衡扶起来,亦是眼眶泛红眼角带泪,竟是十分感动欣慰的拉着林思衡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