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白华那恶毒的样子,陈书霖越发的厌恶,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就是鸣州境原始篇章么!正好我最近文思泉涌想得一篇,便赠与江姑娘了”
闻言轮到秦白华笑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狗东西,你知道鸣州境原始篇章有多珍贵吗?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说拿出来的,还文思泉涌想得一篇,你若能写出鸣州诗词我跪下叫你爹”
“叫什么”
“叫爹”
“叫什么”
“爹!叫爹”
“哎!乖儿子,大可不必急着叫!你叫我爹那我不也成狗爹了吗?还是肾虚狗的爹,不过如果你非要死乞白赖叫我爹我也勉为其难接受了”
陈书霖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楼中众人也是看不惯那秦华白仗着家世欺负人,而且还是如此年轻美貌的江晚吟,有了陈书霖这个出头鸟都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这让本打算放几句狠话就离开的秦白华更是下不来台,这乐楼老板见秦家公子在这里闹了笑话刚开口想打圆场,却被恼羞成怒的秦华白一个滚开呵斥得也彻底没了解围的心思,自顾的坐下不再开口只等着看笑话,呵斥完乐楼老板后秦华白不顾众人的嘲笑硬着头皮道
“我今天倒要留下来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竟妄言能写出鸣州诗词,这江家丢失的可是在两界山战场磨砺过的兵家文人所着群体增益类的举人文位鸣州境战诗词,他在战场作出此诗助我人族力挽狂澜,自己却被兽族暗影兽刺杀,你今日所言若需我定要将你羁押到圣院定你个亵渎人族英烈之罪”
闻言在场之人都明白了他的打算,皆是暗道阴险,一楼圆台上的江晚吟也是几步来到陈书霖身前开口道
“这位公子,小女子江晚吟,还未请教姓名”
“叫我墨染既可”
“小女子在此谢过墨染公子好意,但鸣州诗词不是轻易能作出的,那秦华白为人阴险又仗着是秦家下任家主独子,一旦你所题诗词并非鸣州,他定会想方设法构陷于你,到时你便是百口莫辩,还得背负亵渎人族英烈的骂名,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他也不能强留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