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
“飞了！”
问话的人疑惑，怎么就飞了？
难道是族人出去了？
*
他们来到城池，上面写着‘曜灵城’。
在城门口站着两个拿着长枪，站得特别直，目不斜视。
瑶光只觉得熟悉，当时在华夏修仙学院的时候，也是这样练的。
“这些士兵可真有气势！”
墨渊感慨道，天族的士兵可没这个气势。
“走吧！我们进城去！”
玄女欢快地跑出进城去，完全没身为帝君的稳重。
在曜灵城，他们都保留着本族的特性。
完全不像在四海八荒的时候，他们都完全是人形，完全不带丁点儿本族特色。
在城里更加热闹，繁华，来来往往的妖族，卖包子，卖花，卖饰品。
“这……这是妖界？”
墨渊不敢相信，这是妖界？
他以为自己到了人间。
“芙裳阁上新了，我们快去！”
芙裳阁是鸟族，蚕族和花族合力开设的店铺，专门卖衣服，首饰，包包，衣服，口脂等用品。
“芙裳阁？上新？啊！我要去！”
玄女眼睛都发光了，提着裙子就往芙裳阁跑去，完全顾不上东华，折颜和墨渊等人。
“瑶光姐姐，你快来！快来！芙裳阁上新了，很多漂亮衣裙和首饰。”
这话倒是激起了瑶光的好奇心，这到底是有多漂亮？
她就追上了玄女，完全没管三个男人。
折颜，墨渊和东华三脸懵逼，这......这也太激动了。
“东华？我们去吗？”
折颜婉拒了，他不想去什么芙裳阁，那么多的女人，岂不是胭脂香都要将自己淹没了。
东华叹气，他看向了对面的茶楼，指着说：“去庆贤楼。”
庆贤楼是妖界着名的茶楼，不仅茶的品相好，糕点也好吃。
一般在芙裳阁对面就会有家庆贤楼。
他们三人进到庆贤楼，茶侍将他们迎进去，笑着说：“三位仙人请进，你们是雅间，还是在正堂用？”
东华看去，正堂已坐了不少男人。
他们都是三五成群，桌子放着茶水和糕点，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折颜：？？？？？？
什么情况？
“三位仙人是从外面来的吧！你们不知道芙裳阁上新，女妖们都去抢买东西了，所以这些男人就在庆贤楼喝茶了。”
茶侍见三人怔住的样子，便笑着解释道。
东华三人恍然，原来是这样啊！
“选个雅间，我们喜欢清净。”
墨渊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便想着选个雅间。
“行！三位仙人请跟我来。”
茶侍从未说过小仙，或是小妖，反正都是自称我。
三人跟着茶侍往楼上走，便听着那些人闲话家常。
“虎山，你婆娘又去芙裳阁消费了？”
虎山旁边的妖，拍拍虎山的肩，笑着问。
“你婆娘还不是去了。有本事，你去将她拉出来。看看她揍不揍你。”
虎山鄙夷地看着身旁的豹妖，拍掉了自己肩膀的手，回怼着男妖。
“你可别说了，你不知道啊！前些两天，我婆娘飞升妖君后，她可牛气了。”
“她说了，她的人生目标就是妖帝。”
“我说，你还是算了吧！毕竟妖帝才五万岁，你都七八万岁了。”
“我婆娘就说：妖要是没梦想，这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豹霖摊手，他现在是拿自家婆娘没什么办法了。
自从妖界成立后，便明确写明了修炼等级，从妖民，妖君，妖王和妖皇。
“豹霖，日后我不跟你打架了，我们俩是难兄难弟。”
“我家婆娘也是，她昨日也飞升了妖君，神气得不行。”
“苍天啊！我再无翻身的日子。”
虎山心如死灰，他的人生好苦，居然被个女妖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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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妖抱头痛哭，娘啊！这没天理啊！
茶侍见怪不怪，直接带着他们进入了门和窗上都画着九尾白狐的房间。
折颜看着眼前的九尾白狐，怎么看都像是白止那狗东西。
“这......”
折颜欲言又止，这是什么意思？
“三位仙人不要见怪。这是庆贤楼的雅间装饰，从一尾到十二尾。你们也知道的，我们的妖帝是十二尾天狐。所以，我们是将狐狸形象运用到了极致。”
茶侍在说到妖帝的时候，语气中都带着激动和感激。
“三位仙人，请！”
入了房间，更加紧致，里面的狐狸屏风栩栩如生，像是要活了一样。
不仅如此，这里还有很多兰花样式的绣品。
一幅幅都十分漂亮，仿佛自己能闻见兰花的幽香。
“房间很雅致！”
东华忍不住感慨道，兰花的香味淡淡的，并不突兀。
“兰花可是妖帝最喜欢的花，听说在华夏学院的兰园中有朵黑色的兰花，乃是妖帝亲手种植。只可惜，我没能力去华夏城，无法亲眼看到那株特色的黑色兰花。”
茶侍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朝圣之色，似乎那朵黑色兰花是他的信仰。
“客人请坐！这是我们的菜单，其中有茶点和茶水。”
茶侍的话题转化十分地快，又从小迷妹变成了合格的茶侍。
东华去打开了窗，便看到了对面五层楼高的芙裳阁。
墨渊也走到了旁边，忍不住说：“东华，玄女的信仰者，比你多。”
东华笑了，他看着对面的芙裳阁，道：“本君老了！这个时代属于她。”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将妖界建设得如此...生机勃勃。”
“妖民生活安定又能安心修行。这是好事。”
东华高坐在三十三重天之外的太晨宫，他也知道四海八荒的生灵是如何生存的。
只是，他觉得这是当权者所要解决的事情。
折颜凑了过来，好奇地问：“你们在看什么？”
东华侧身，嫌弃地给折颜让了位置。
折颜：你是什么眼神？
看着在门口排队的女人和男人，他忍不住感慨道：“疯狂的女人！可怜的男人。”
东华和墨渊都看向了折颜，折颜茫然地看着他们，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