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正在绣花,她看着自己手中的绣样,笑了笑,说:“看看,这绣样绣得多好看,栩栩如生。”
齐月宾手上的绣架上绣着活灵活现的石榴。
为什么绣石榴?当然是石榴多子啊!
“格格,听说二阿哥病逝了。”
吉祥知道自家主子最恨的人便是福晋。
如果不是福晋遇喜,闻不得药味,爷怎么会连府医都让其回家。
那次如果不是娴福晋送药来,格格就差点死了。
“嗯!二阿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听说在胎中就生得不好。唉!可怜!”
齐月宾语气中带着轻快之意,即使福晋严守紧密,不准备人探望二阿哥。
她也远远地看过一眼,那哭声跟小猫似的,根本活不久。
“格格,您说福晋是不是跟大阿哥有仇?”
吉祥想到了大阿哥的事情,上次大阿哥起高热,被七弦拦了太医。
结果,七弦就因为高热而死。
这次,大阿哥落入水中。
即使那个小太监死了,但明眼人都知道是丹青所为。
结果,丹青居然直接落水而死。
一次是巧合,次次都是巧合?
齐月宾放下了手中的绣架,目光落在吉祥的身上,笑着说:“大阿哥是皇嗣,真龙的后代,自是有龙气护佑。”
“只可惜啊!二阿哥没个好额娘,生生磨没了这龙气,早早就去投胎了。”
丹青消失三日的事情,齐月宾等人并不知道。
她们只以为是娴福晋动得手。
但,这是怎么动的手?
不管是丹青还是七弦的事情都出事得莫名其妙,像是有神秘人在做这件事一样。
思来想去,众人都觉得做此事的人是娴福晋。
所以,大家对娴福晋那是又敬又怕。
“您说,这是不是娴福晋做的?要知道,福晋未入府前,府中管理事务的人是娴福晋。”
吉祥猜测道,这也太凑巧了,怎么每次害大阿哥的人都会受到相同的罪,直到死?
齐月宾看了眼吉祥,警告道:“这话在本格格面前说说就好了,你可别出去议论。不然,本格格也保不住你。”
齐月宾看出来了,娴福晋对爷没什么心思。
但,要是动了大阿哥,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