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她有要走的想法时都会来困意,于是一待就是一整天。
“可若不是上朝的日子,你就不来了。”他语气有些落寞,
“今儿也不上朝,若非我驳了你的假折惹你生气,那我可还见不到你呢。”
这么一说,很难不猜想他就是为了见她才驳回折子的。
李承泽语气可可怜怜,与他此时带着促狭笑意的表情对比鲜明,“而且晚上的时候你不在,若是有刺客都没人能保护我。”
“谢必安说你现在都八品了,还有什么刺客能刺到你?”
......
李承泽沉默了。
好他个谢必安,一句话不嘱咐都不行是吧。
真得找机会好好罚罚他。
李承泽拒不承认此事,轻笑一声胸腔震动。
停了捏肩的动作,从后面环住她 将脸埋在颈窝,在人耳边说,
“新府的工程距离完工还有些日子,王府离得远,怎么看都不如随我一起住在宫里合算。”
他低声在人耳边诱导着,热热的气息在她耳朵尖徘徊,循循善诱的语气仿佛中世纪的撒旦恶魔。
陶镜杨向来吃软不吃硬,反正她也看不着身后的表情,让他这么哀哀一求,坚定的想法还真的有些动摇。
“不是我不想...”
“阿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李承泽「委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谁说的?”陶镜杨转头,与他近在咫尺的眼神对上,“我只是,担心你和你母亲会因我而生嫌隙。”
见她提这个,李承泽急忙解释打消顾虑,“其实我母亲很喜欢你,上回一事,都怪我没有说清楚,才造成了误会。”
“还有,我母亲喜静,你若搬回,也不必前去慈宁宫拜见。”
“这样啊...”陶镜杨慢慢点头,“那前朝...”
“他们管不着这些,若真有不长眼的来递折子。”他故意又不刻意的朝人耳朵吹气,“我去办。”
身前人被吹得痒痒,激得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略带责怪的瞪了他一眼。
瞪得李承泽心里也跟着痒痒的。
陶镜杨迟疑了一下,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