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还在台阶上拉扯着,一个要把人往里拽,另一个就死命的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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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镜杨咬着牙小声说话,“你要干嘛?!我跟你一起坐里头这对吗?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么?!”
李承泽听完,却面露一大抹伤心之色,
“真人!您还是不愿意留在庆国做国师吗...”
言辞恳切,稍微还带了些捶胸顿足之感。
【陶镜杨】:?
李承乾逃狱了?
不过只宕机一秒,她就立马接住了这段即兴表演。
唐氏表演法第一百五十三条,因果倒置!
陶镜杨面朝大臣,语气透出一丝无奈,“庆国皇帝,如果不是您昨日突然下了诏书,想必陶某昨日便已经离开庆国,继续四处遨游世间了。”
她半垂眸的凤目,带着睥睨万物的气韵,流连的望在场上所有人。
充满力量感的瑞眸,在看人时不带有一丝情感。
似会穿透人心的目光,在与你对视时会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不屑还是怜悯。
又或是什么都没有,因为人不会注意到脚下的蝼蚁。
周正大气,气质沉沉。
亦有悲悯,亦有疏离。
即便看的出她面容年轻,也不妨碍她周身所散发出的那一丝神性。
岁数大些的元老们也在噤声,这样的气场,他们不曾在任何一位女性的身上见过。
自己的妻子,又或是家中的女性长辈?
不,全都没有。
他们男本位惯了,况且能站在这朝堂之上的,也全非等闲之辈。
但即便是碰见先皇后、太后,在大朝之上遥遥相见之时,也不曾有过如此压迫之感。
手里拿着判折的朝臣们,此时不得不承认了,
他们在胆怯。
亦或是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