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陛下。至少…… 不要在……,这是御花园,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慌乱,眼神中满是祈求与不安。
宗庭岭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无妨,朕的人都守在外面。”
童子歌听闻,只觉头皮发麻,心中暗自思忖,这与有人在旁又有何区别?那一双双眼睛仿佛就在暗处窥视着,令他倍感羞耻与难堪。
宗庭岭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故意为之的笑意,而后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说道:
“当然也可以回去,你想想,要不要这样被朕抱着走回你的宫中。” 那语调中似有调侃,又似有不容置疑的威慑。
童子歌这才觉出冷风丝丝灌入,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衣衫已然散乱不堪,白皙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
他心中一紧,又羞又恼,咬了咬牙,瞬间明白皇帝的意思就是要即刻行事,自己无论说什么恐怕都难以改变现状。
他心中虽有百般不愿,但在这皇权的威压之下,又深知反抗无用,他忽而想起皇后的话。
犹豫片刻后,哆嗦着半支起身,垂眸咬紧嘴唇,朝皇帝伸出手。
宗庭岭目睹童子歌难得的主动,他双眸炽热,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与冲动,瞬间欺身而上。
【删】
童子歌被迫仰躺在那冰冷且略带潮湿的草地上,背后的寒意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令他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艰难地穿透竹林的缝隙,望向那片浩瀚无垠的星空,星星点点的光芒闪烁不定。
【删】
他的手在身旁慌乱地摸索着,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把遗落在地的短锯。
刹那间,一股冲动传遍全身,他紧紧握住短锯,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的牙关紧咬,死死盯着头顶那被竹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理智如同一把无情的枷锁,将他的冲动死死锁住。
一旦反抗,无论成功与失败,王家的下场就是童家的下场。
他的眼神逐渐黯淡,握着短锯的手无力地松开,短锯无声掉落在草地上。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声无息的落入草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