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日子里,
楚大夫每日都会来陆卿卿家虚心学习缝合之术,
因为是在村长的见证下行了拜师礼,
所以村子里大多的人也不乱说什么。
但是总有个别嘴碎的,爱嚼舌根,
就比如刘翠花,
之前因为卖假药方的事儿她和秦秀莲被关了几日。
这刘翠花从牢里出来后也不知悔改,
见楚大夫频繁出入陆卿卿家,
便又动了歪心思。
她在村里的井边洗衣时,
故意大声地对旁边的人说:
“这陆卿卿,天天和个男人关在屋里,
谁知道在干啥呢。”
旁边的人听了,有的白了她一眼,说道:
“你可别乱说,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拜师学艺。”
刘翠花哼了一声:
“谁知道呢,指不定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她那三角眼斜睨着,
脸上的横肉随着话语抖动,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旁边几个本就爱凑热闹的村妇听了,
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狐疑和好奇。
“翠花,可别乱说,这事关人的清白,小心遭报应。”
一位稍微明事理的村妇忍不住劝道。
刘翠花却提高了嗓门:
“我乱说?哼,她一个嫁了人的妇人,
天天和个男人混在一块儿,能有啥好事?”
“人家那是正正经经地教学呢,你别在这瞎编排。”
又有人出声反驳。
刘翠花双手叉腰,唾沫横飞:
“教学?教啥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教?
非得关起门来?这里头啊,指定有猫腻!”
众人听了,有的摇头叹气,
有的则半信半疑,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话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陆卿卿和楚大夫的耳朵里。
陆卿卿听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神色间并未有太多的恼怒,
她向来知道刘翠花的为人,也懒得与她计较。
楚大夫可就气坏了,他涨红了脸怒道:
“这妇人怎么能如此血口喷人!师父,
她怎可拿人清白说事!”
陆卿卿轻轻拉住楚大夫,平静地说道:
“楚大夫,莫要冲动。
她爱说便让她说去,不过她一定会自食恶果的。”
楚大夫紧握着拳头,胸膛剧烈起伏着,
“师父,徒儿只是有些气不过,
她这般诋毁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