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发虽然也这么想,但他作为何家家主,这种时候可不能被带偏,于是立刻站出来喊上了冤。
“袁大人,郡主殿下,您二位明察,这件事情跟我们何家没有关系吧。”
袁同辉瞪了他一眼:“被害的人是你家的新媳妇,怎么就跟你们没关系了?”
何发:“可她还没过门啊。”
郑写意和现场不少人都暗暗翻了个白眼。
袁同辉:“就算没过门,那三书六礼你们过没过?”
“这……”何发有些说不出话来,人都迎到门口了,这些步骤肯定都已经走完了。
袁同辉不满地睐着何发:“而且现在她正在过门的路上,你说跟你们何家有没有关系?”
“我……这……”何发还想狡辩几句,但他的脑子向来转不到那么快,一时半会儿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咳咳咳,大人恕罪,我想,我爹的意思应该是指,指,咳咳,苗小姐在到达我家之前已经出了事,那必然不是我家中之人所害。”
声音虽然虚弱,说一句话咳嗽三下,但所言挺有逻辑,郑写意和现场众人都朝声音来处看了过去,是一个坐在下首的青年男子,他脸色乌青,嘴唇苍白,虚弱无力,怎么看都是一个常年患病之人。关键,他穿着新郎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