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风冷冷地道:“哼,什么一抓,依我看应该改名为一捕,捕风捉影的‘捕’!”
石猛也道:“就是,这老狗儿就只会乱吠人,放着他娘的狗杂种不抓去,却……却……”
张飞狐想不透司徒一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也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却道:“司徒总捕,怎么会这样呢?”
司徒一抓有气无力地道:“我之所以会怀疑他们,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因为我曾听说李日就在东街上转眼间便摆平了张二爷的十多个手下,而且在场的人没一个看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不能只凭这点便敢武断下论,还因为我到这里的第二个晚上,我就遇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袭击,我敢肯定他就是飞鹰大盗中的一个,而且是最厉害的一个,而据我所知,知道我到这里来和住在哪里的人就只那么几个,而李日他正好是其中一个,而这几个人中,就只有李日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所以……”
李日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他在听得他师父的命令时就已想到这样的行动必会招致司徒一抓的怀疑,但现在听得司徒一抓如此说,他还是感到一种后怕,不过,现在重重压在他心中的已不再是这个问题了,而是一个更为让他头痛却不得其解的、而又让他感到无比恐惧的问题!
恐惧不是来自不得其解,也不是来自对他生命的威胁,而是一份连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一件重大的事件即将发生的预感!
自古道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每一件重大事件的发生,都必会带来巨大的变化,也必定影响很多的人,甚至让很多人赔上性命!
可那是一件怎样的事件,他却也是无从想象的了。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祈求,祈求那可怕的一幕不要发生,但这会如他所愿么?
张飞狐看了李日一下,又看看司徒一抓,道:“司徒总捕现在不会再怀疑李兄就是那万恶不赦的飞鹰大盗了吧?”
司徒一抓低叹了一下,黯然地道:“我错了,我竟然也会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