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祝家庄的校场上,火把如星辰般点缀,将这片古老的土地照耀得通明。此刻,祝家的精兵强将尽皆汇聚于此,铠甲的寒光在夜色中闪烁,彰显着即将出征的肃杀之气。
祝家三杰并肩而立,身旁是威严的祝太公,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豪情。夜风轻拂,战旗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役欢呼。
今夜,祝家庄已下定决心,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夜袭扈家庄,誓要将这片土地纳入祝家的版图之中。既然两家的盟约已如风中残烛,破碎不堪,那么,在战场上见真章,便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台下的士兵们,初闻此令,面上尚带着一丝茫然与不解。然而,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容不得半点迟疑与退缩。
祝彪挺身而出,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每一位兵士,心中涌动着必胜的信念。他手臂轻轻一挥,那动作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决心,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独龙岗的未来,将由祝家来书写!
“诸位祝家的精兵!你们是我祝家的骄傲!今夜,你我将同心协力,一举拿下扈家庄和李家庄!诸位,有没有信心!”
然而,本以为会迎来兵士们如潮般的热情回应,却不曾想,除了那些矢志不渝的死忠亲兵外,竟是鸦雀无声,无人附和!那几个方才还慷慨激昂、高声呼喊的兵士,也不由得自觉收敛了声势,声音渐渐低沉。
这究竟是何缘故?祝家三杰与祝朝奉皆是满心疑惑,面面相觑。
忽然,一个声音悠悠传来:“三少爷,我有个疑惑,还请你解答!”
祝彪一看,是一个队长级别的兵士。
他点了点头:“说!”
那人问道:“听闻栾教头白天回来时,忽然被你们下令抓起来了,可有此事?栾教头来祝家庄十多年,为何要如此对他?就算他被敌方生擒,也错不在他!胜败乃兵家常事。”
“没错,没错!”不少人纷纷附和。
祝彪皱起眉头道:“栾廷玉勾结扈家庄和李家庄,对我祝家庄不利,我关押他,何错之有?”
“可有证据?”
听见此话,祝彪就有些怒了:“他与扈家庄一女子有私情,而且明明有以一敌三的实力,今日却以一敌二被生擒,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祝家是他栾廷玉的主子,这样做有何不妥!”
此话一出,众人再也没有言语。
但很明显,已经传达了几个意思,那就是祝家庄要打扈家庄,你们就必须得听令,不管对方是不是你的亲人朋友。老子就是你们的主子,让你们死也没什么毛病!
“今夜,只要拿下扈家庄,所有人奖励一个月的军饷!出发!”
随着祝彪一声令下,众人火把都没带,趁着夜色悄悄咪咪出发,只想打扈家庄一个措手不及。
夜黑风高,杀人夜!
虽然没有栾廷玉这个大将,但自己两千人马,还不能摆平扈家庄那不到五百的兵士?
祝彪此刻信心满满,独龙岗的大业将成,只要拿下扈家庄,生擒了扈三娘,就好好地玩她几天,如果伺候得舒服,还能给她一条活路,否则,不介意送她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