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再敢盯着老六碗里,信不信耳朵给你扯掉?”二婶不是东北出身,却比母金渐层更加凶残,看着老四起了歪念,直接过去就是揪着耳朵骂起来。
老四看似乖巧,讨饶声不断的,可惜眼珠子一直乱瞟,至于在想什么,估计只有自己知道了。
“来,爷爷,我敬你一个!”
第一次和长辈喝酒,该有的规矩少不了,敬完之后就可以随意了。
“要是有点花生米就更好了!”
看着便宜二叔满脸憧憬的模样,赵卫国心下不屑,你咋不说整点烤鸭猪头肉?
果不其然,话刚刚说完,老爷子巴掌直接糊头上。
“有得喝就不错了,还她娘挑三拣四?”
“你长这么大,咋没见你孝敬劳资一两散酒?”
“你他娘的该不会是嫌弃劳资,没能给你狗鈤鍀配上花生米吧?”
一番父慈子孝,也没人搭理一二。
弟弟妹妹们不到两分钟就吃完,已经回去躺着了,躺着消耗小。
至于二婶和老太太,则是搀扶着回内间说悄悄话去了。
……
第二天早上,赵卫国是被上工的哨子声给闹醒的。
原身没喝过酒,身体酒抗差,喝第二口的时候就已经飘了,只记得爷爷和二叔吵起来了,之后就是迷迷糊糊的,怎么睡下的都不知道。
“大孙子,醒了?”
“嗯,奶奶,爷爷他们呢?”
“你爷爷去支书家给你开粮食关系转移证明去了,你二叔跟着去开荒,至于你二婶,带着家里几个大的挖野菜去了。”
又是野菜?
四九城冬天能长野菜?
后世京城的冬天有野菜吗?
对了,证明!
“爷爷怎么一个人去开证明了?开证明需要工作证的,爷爷没有怎么开?”
“你忘啦?你昨晚给了你爷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