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手撑着面颊，就算体表略微渗出的气势也非裴凌所能够承受。

“因为我们生来就不一样。”

“我们是天顶族，生来高贵。”

“我们可以养仙蛊，让那些底层修士劳累一生，能够让那些蝼蚁一般的人把自己的孩子献给我们做耗材。”

“他们的，是我们的，我们的，还是我们的。”

说到此处，老者起身，缓缓抬手，一头小麒麟出现手心。

“弱者善自欺，裴凌，我不希望你是那样的人。”

裴凌面无表情，浑身上下的气势如同呼应老家主的期待一般放出：“家主放心便是，裴凌不会让你失望。”

“我再问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怎么看？”

“善无善报，恶无恶报，孱弱且自欺之人，才入地狱。”

老家主话里有话，只是想要让裴凌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

裴凌没有任何表态，顺着家主的话说下去。

老家主十分满意：“非我强权，而是事实如此，这就是此界运转的规律。”

“这次天顶会，我要你拿魁首。”

裴凌微微低头：“不辱家主所托。”

老家主无比满意，这便转过椅子，身形消失在黑暗中。

裴凌缓了口气，准备离去。

直到裴凌离去，老家主身边出现了一道道黑影。

“家主，你怎么看。”

裴家家主沉吟片刻：“看不出端倪，暂且先不管。”

对侧人影开口：“那女子，是否要提前除掉？”

老家主掐了掐手指，似乎有着自己的打算。

“为何要除？”

对侧之人语塞，不知道老家主的意思。

“若裴凌真的有鬼，留着那女子，说不定也有作用。”

“他应该知道这其中因果，就算真的有古怪，他不想配合，为了那女子，也必须要配合，岂不是齐美。”

那漆黑人影不再回答，而是微微拱手，这便离开此地。

而老家主看着手里一枚晶莹的珠子：“林语冰？”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