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江则就被江父江母勒令不能出去鬼混,大夫说了不能喝酒多锻炼,儿子顾然重要,可老江家几代单传,香火也不能在这里断了不是?
江则仍旧喝着全家最稀的粥,吃完饭后,宋吟秋刚想收拾碗筷,就被江母拦了下来,“大夫说了要让江则减肥,他一出门那些人就勾着他去鬼混,以后这家里的活,你要是真心为他好,都交给他做。”
宋吟秋刚想推辞,想着夫君懒散惯了,这些活哪是他能做的了的,但想起大夫的诊断,她咬咬牙,还是把活让了出来,只是看向江则的眼里仍旧是担忧不已。
在江父江母的眼神逼迫下,江则“不情不愿”的接过碗筷,生怕他做不惯,宋吟秋还时刻跟在他身边,时不时帮他几下。
接连过了几天,江则开始时时常抱怨,被江父江母又是哄又是劝,到后来家中活计也能做的有模有样,江家老两口看在眼中,一边心疼他,一边感动的热泪盈眶。
王家村总共就一百多户人家,谁家有什么事情根本瞒不住,江则在家减肥的事情在村里也不是秘密,那些溺爱孩子的爹娘也都开始警惕起来,生怕孩子长太胖,像江则一样被大夫下了病危通知。
原身那些狐朋狗友过来找过他几次,都被江母挡了回去,自讨没趣,他们就再也不来了,只有周二狗一人坐不住。
钱多人傻的只有江则一个,他连一文钱的牛车都坐不起,其他人也懒得带他玩,接连碰壁,周二狗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腆着脸过来找江则。
平日周二狗和儿子玩的最好,而且只有他一个人过来,江母没多想,把人放进来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江则正在剁猪草,一抬头,就看见周二狗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着,“你来这里干什么?又皮痒了?”
周二狗脸色骤变,眼中闪过几抹狠戾的光,但下一刻,整张脸又恢复如常,像是方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
“江则,你这说的什么话?之前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兄弟之间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小心眼,连这点事情都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