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墨玉莲深吸一口气,缓缓收起画作,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第二关,公子已然胜出。”

她的声音虽轻,却充满了真诚的钦佩,与之前的淡然相比,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敬意。

其他佳丽们的目光也逐渐汇聚在萧宁身上。

白雪霁轻轻点头,低声说道:“此人技艺超群,确实非比寻常。”

红衣翩翩则轻笑着说道:“我倒想看看他接下来的表现,真是个有趣的人物。”

丹凤朝阳目光锐利,低声说道:“这人不简单,每一关都让人刮目相看。”

紫烟绕轻轻抿唇,眼中带着几分兴趣:“他总能带来惊喜,真想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台下的掌声如潮水般涌起,每一个人都被这场比韵的较量深深震撼。

而萧宁的身影,早已成为众人心中的传奇。

夜风轻拂,高台上的灯火依旧明亮,而这一场比韵的较量,将在众人的记忆中久久不散。

夜色深沉,胭脂湖畔的微风轻轻拂过,高台上的灯火摇曳,映照着萧宁与墨玉莲的身影。

墨玉莲轻轻提起笔,目光坚定,声音清澈:

“第三关,各画自己最擅长之物。最终,我们比试画作,由各位观众评鉴!”

她话音刚落,台下观众的议论声顿时响起。

“最擅长之物?这可是墨玉莲的强项,她的水墨莲花早已名扬四方!”

“没错,墨玉莲的绝学可是水墨画,这次面具男子恐怕要栽跟头了。”

卫轻歌眉头微蹙,低声说道:“这关他能应付得了么?墨玉莲的水墨画可是无敌的。”

卫青时装作无动于衷,淡淡回应:“谁知道呢,或许他还能带来什么奇招吧。”

卫清挽静静地注视着台上的萧宁,心中泛起疑问:“最擅长之物?他到底会画什么?”

墨玉莲深吸一口气,提笔挥洒,淡淡的墨色在纸上缓缓晕染开来。

每一笔都充满了灵气,仿佛将观众带入了一片清幽的莲池。

莲花的花瓣层层展开,姿态优雅,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一股淡雅的芬芳。

台下观众们屏息凝神,等墨玉莲放下笔时,掌声顿时如雷鸣般响起。

“这画简直太美了,莲花仿佛从纸上绽放出来一样!”

“墨玉莲果然不愧为大家,这次面具男子恐怕要输了。”

“是啊,水墨莲花可不是轻易能超越的。”

卫轻歌忍不住低声赞叹:“太美了,这水墨画莲花我从未见过。”

卫青时轻轻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他这次确实有些难了。”

卫清挽则静静地注视着墨玉莲的画作,心中暗自思索:“如此精湛的技艺,他还能应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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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莲转身看向萧宁,眼中带着一丝期待与试探:“公子,请。”

萧宁淡然一笑,缓步走到画案前,拿起毛笔,没有立刻下笔,而是抬头扫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卫清挽身上。

卫清挽微微一怔,被他的目光注视,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萧宁低头提笔,笔锋轻点,开始勾勒线条。

随着他的笔触游走,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清秀的面容,柔和的眉眼,带着一股淡淡的温柔与坚韧。

台下观众逐渐安静,目光紧紧盯着那张宣纸,眼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他画的是谁?看起来像是个女子……”

“是啊,这女子的气质好熟悉,可又说不上是谁。”

卫轻歌皱眉低语:“他画的这个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卫青时故作镇定:“不知道,看下去吧。”

萧宁的笔锋越来越快,每一笔都透着自信与沉稳。

他不仅勾勒出了女子的轮廓,更在细节处下足了功夫。

那双眼睛,仿佛藏着无限的深情与忧伤,让人一眼望去便感受到画中人的灵魂。

卫清挽盯着那幅画,心中突然一颤:“这……这是在画我?”

观众们渐渐发现了端倪,低声议论纷纷。

“他画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旁边那个姑娘?”

“好像是啊,那神情,那气质,简直一模一样!”

“这面具男子为什么要画这位姑娘?他和她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

卫轻歌忍不住轻声问道:“哥哥,这人为什么要画大姐?”

卫青时强压下心中的紧张,装作无所谓地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巧合吧。”

墨玉莲静静地看着萧宁的画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钦佩。

那画中的女子,竟然比她的莲花更具有神韵。

“公子不仅画技超群,连人物的神韵也捕捉得如此精准。”

墨玉莲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由衷的赞叹,“这幅画,竟让我也为之动容。”

萧宁缓缓放下笔,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承蒙姑娘夸奖,不过是信手涂鸦。”

墨玉莲缓缓走到萧宁身边,轻轻端详着那幅画,目光复杂。

“公子的技艺,已远超我的想象。”她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第三关,墨玉莲甘拜下风。”

台下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观众们纷纷为萧宁的才华折服。

“太绝了!他的画不仅逼真,还充满了灵魂!”

“是啊,能画出这样的神韵,真是前所未见!”

卫清挽却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与困惑:“悔报公子为什么要画我?”

墨玉莲微微一笑,将画作展示给台下的观众,随后轻声说道:“这一关,公子再次胜出。”

观众们纷纷鼓掌喝彩,整个胭脂湖畔都沉浸在萧宁带来的震撼之中。

而卫清挽的心中,则充满了疑问与动摇。

这个悔报,他究竟跟萧宁有何关系?

不过,不管二人是何关系!

自己心中,都永远只有萧宁。

卫清挽的神情逐渐冷淡了下来。

在她看来,悔报已经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