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邪看着纯钧的眼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咯?你应该也清楚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当作你默认了我的猜测,你不是胜邪……”
纯钧盯着眼前这个身份需要重新定义的剑陷入了沉思。
这种情况下……那可能性就太多了。但是按照魏梁国之前她的表现来看,除了胜邪她又很难想到第二把剑能有如此表现力。
而且就算对方是一把别的天剑,现在下落不明的天剑仍然还有几把,她自己万年以来都没怎么见过,自然无从确认。
当然也不能排除她的的确确就是胜邪,或者是一把已经成为灵剑但是被封存起来的邪剑。
“……”纯钧黛眉紧蹙,她要考虑的条件太多了,一时间反而无法分辨到底是什么剑。
“怎么?一时半会儿判断不出来?那不妨就先别判断了?”
胜邪玩弄着垂在一边的发丝,笑着说:“反正我现在暂时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不是吗?你现在的修为想要压制住我这个剑灵不是轻而易举吗?”
“再说了,这一路上对于我下手的机会可多了去了。怎么现在你主持大局就开始对我有敌意了?”
“……”纯钧什么话都没说,意识到可能确实是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也都是关键时期,她还是搬了个凳子坐在了胜邪和两人之间。
看到她的动作,胜邪也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自己摆弄起了自己的发丝。
而此时,在东洲北侧的一片群山之中。郁折微微睁开眼,听完了下属的汇报。
魏梁国那一次分身自爆消耗了自己大量的精血和神识,对于他本人而言可以说是亏麻了。
所以这些天他基本上都是在静养之中,吩咐在外面的人除了大批寻找苏落和安插在不动阁中的人,其余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动作。
示意下属退下,郁折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没想到只是这两人竟然如此难缠。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个李云淼的父母到这个阶段还没有插手。